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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足尖生疼。
言冉强忍住眼泪,脱下外衣包裹到右脚上,一层又一层裹紧。而后又拿起水壶,喝了一小口,将剩余清水全倒在大饼上,再将空水壶也绑在自己脚上。
做完这一系列准备后,她蓄力右脚,猛地向上一踢——
“咔嚓”声响,水壶破裂,棺材盖也裂出一条缝隙。
她挪动着身子,在棺材内调转了个方向,摸索到断裂处,用力向上推去,缝隙扩大了几分。
寻着缝隙向外看去,仍旧是一片漆黑。
她又取下木簪,顺着缝往顶上戳了戳,细碎泥土落下。再拿回木簪一摸,泥土粘稠,不知是外间下过雨,还是端王埋人后,又在原本蓬松的泥土上浇了水。
可和了水的泥土十分紧实,若是无法透气,迟早还是会有窒息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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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言冉努力在棺材内自救的同时,齐暮川已快马奔向端王宅邸。
酉时已过,所等之人还未出现,他放心不下亲去查看,却见一众暗卫尽数昏迷,言冉早已不知去向,连一直跟在她身边的荷花都不见踪影。
还好陛下赏赐的一应丫鬟家仆只是被绑了手脚关在一处,询问下来,其中一个家仆哆哆嗦嗦开了口,听其形容,应是端王带走了言冉无疑。
端王府宅近在眼前,齐暮川飞身下马,直入其内。
门口侍卫还未及反应,齐暮川已身处前院。
“王爷,你不能进,还请让我先行通报——”
“让端王出来。”齐暮川沉声道。
他周身笼罩着彻骨寒意,一手持剑,眼底阴戾神色吓得侍卫一个哆嗦,连连跑向后宅。
齐暮川扫视端王宅院一圈,他知道端王宅邸众多,若是他不肯交人,恐怕要寻到言冉不是一件容易得事。
“……九弟,何故来我府上?”
宗正延拓摇晃着纸扇,面上带笑,不急不缓地走出。
“把阿冉交出来,我今日便不与你动手。”
“噢,原来你找阿冉姑娘,说起她来,我得和你好好谈谈。”
宗正延拓一收纸扇,做了个请的姿势。
随后带着齐暮川进了一旁的正厅,厅中无人,他喝退了跟在身后的家仆,自怀中拿出两样东西放置桌面。
“这包,我检查过,装着迷香还有几样别的药丸,不知是毒还是药。”
“至于这个,”他指了指像手镯一样的物件,“这倒是个好玩意,九弟你看,轻碰这里,它就可以放出细针。”
齐暮川眉目一沉,抬剑架上端王脖颈。
“我找阿冉。”
“哎呀我知道——”端王笑着偏了偏头,远离锋利剑刃,“你别着急,这两样东西,你见过吗?”
他笑容古怪,继续说道:“这可都是阿冉姑娘的东西。九弟,她并非将军之女,那言若卿我曾见过多次,虽说三年已过,她又面容被毁,但一个人的修养、性格,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齐暮川眸中寒意森森,“我只要人。”
“她是假的,九弟!”宗正延拓仅用一把折扇就轻松推开利刃。
“我知你将她当成了将军之女,在商船上时就为她打掩护,护着她,可你莫要被她诓骗,不管她要做什么,肯定别有目的。
我明白你曾被言将军所救,你想报恩,我不拦着,可你这报恩报错人了。”
宗正暮川仍挂着笑,一番话语却说得字字真切。
齐暮川听完,一侧嘴角轻轻扬起,“我知道,我知道她并非言若卿。所以呢?”
……所以呢?
宗正延拓瞪大了双眼。
他原以为齐暮川是被这女子诓骗,难道并非如此?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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