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唢呐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送亲的队伍抬着一顶小轿,摇摇晃晃行走在浓重大雾中。
一阵阴风吹过,掀起喜轿的帘子。
“吉时已到,请新娘子落轿。”
祝之渔深吸一口气,捏紧项链缓缓走出喜轿。
眼前是一片茂密的槐树林,树梢间有什么影影绰绰,随风飘动。
祝之渔走近几步,心跳陡然加快。
每棵槐树上都吊着头顶红喜帕、身穿嫁衣的新娘,她们手腕上系着褪色的合婚庚帖,寒风刮过丛林时,干枯的身体便在夜色里轻轻晃动。
“一拜天地——”
红绸突然缠住祝之渔的腰肢,将她吊至高高树梢。
祝之渔拼命挣扎,却听到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祝黎。
但她依然看不清祝黎的面孔,同样,祝黎望见她时也只是惊奇地问:“你也是被绑过来做新娘的么?”
“嗯。”祝之渔变换声音回应她一声,继续低头想办法解开束缚身体的红绸。
累出了一身汗,红绸仍紧紧捆在腰间。
唉,要是手里有件利器能割断绸带就好了。
祝之渔正思索着,余光忽然瞟见祝黎的佩剑。
“姑娘,你……不打算解决一下眼前的困境吗?”
她记得天镜宗上下无一不称赞祝黎修为精妙,然而吊在空中好一会儿,也没见这位师姐动手。
“当然,我在等待道侣来救我。”提起仙尊,祝黎瞬间骄傲起来。
“这群邪祟得意不了太久!”她愤愤地道,“等喻公子来了,定要你们这些邪祟魂飞烟灭!”
祝之渔迷茫地眨了眨眼:“可是,你有一把利剑啊。”
她不明白,就这么坐等男主来拯救吗?
“你不懂,每当我遇到危险时,他总会从天而降出手相救的。”祝黎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中,“他舍不得我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我相信,他很快便会赶来了。”
可是喻晏川如今在哪里呢?
“……好吧。”缺少先天有利条件,祝之渔就拔下簪子按在树干间打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累得长舒一口气,抹去头上的汗。
盯着被粗糙树皮磨得血痕斑斑的双手,祝之渔扯下喜帕把伤口简单包裹起来,紧接着将尖锐的簪子刺入绸带用力一划——
布帛“嘶”一声裂开,她挣脱束缚,摸索着树干,小心翼翼往下爬。
攀爬的过程免不了挤压到伤口,祝之渔疼得眼眶发酸,每往下踩中一节树杈落脚,全身都因害怕而剧烈颤抖。
头顶传来祝黎的嘲笑。
祝之渔缓了缓疼痛刺激出的眼泪,像一只树獭抱住树干,慢慢仰起脸:“笑什么?”
“你太滑稽了。”祝黎止不住笑,“爬树的模样很狼狈。”
“嗯,是很狼狈,”祝之渔坦然,“但是,这样能让我活下去。”
她是大千世界中一粒不起眼的尘埃,是和白骨、婴灵她们一样不值一提的炮灰。
小人物没有英雄救美的机遇,没有等待男主来拯救的底气,也没有一件趁手的仙器,所以——
祝之渔低头,看着脚底最后一截树干,松开手纵身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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