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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乐瞪着眼睛想反驳,可宋延年说的确实没错,确实只有他的年龄能对得上。但如果宋延年没有妄言污蔑姨母,那她确实也没什么好坚持的。
反正就算宋延年他不是皇子,也影响不了什么。姨母不会一脚给他踢出宫去,还会好吃好喝的照顾他,那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想到这儿,李长乐松了一口气,想要重新躺下休息,便一脚踢走了床边依旧看信的徐乐延。
这边李长乐正躺到一半,一旁的徐乐延幽幽地说了一句:
“有没有可能,这个孩子其实是我呢?”
好在宋延年平时练功从不偷懒,看见李长乐要栽倒在床,立刻出手,稳稳地扶住李长乐。
“我说你们是不是脑袋都受了伤,怕我担心没敢和我说啊?”李长乐堪堪稳住身形,气到再次坐起,发出了她今日以来最大的疑问。
撞到头的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吗,他们两个今日在她家发什么疯?难不成在她不知道的时间里,二人为了和她同甘共苦,双双在家撞墙以示兄弟情意?
不然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
“不行还是还我当吧!我看论性格我最像,而且今后我搞不好也会继承将军衣钵,为我们上阳再添一个女将军。”
作为这里唯一的一个正常人,李长乐觉得她有必要将二人的想法掰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准备胡说八道。
“我也没开玩笑,我很认真的。”徐乐延眼神有些落寞。
可能说出来他们不信,但他确实一直以来都有这个怀疑。现如今延年拿出了可能证实自己猜想的证据,他更迫不及待的想去证明自己的猜想了。
“你清醒一点,那是我母后给我的剑,信也是留给我母后的,怎么想也该是我吧!不然你怎么解释你突然跑到你爹那儿,变成了定安侯的儿子的?”
宋延年越说越肯定,自信地翘起了腿,摇了摇手指,撇嘴道:“不可能嘛!”
“你算了吧!就算不是乐延,也不可能是你!”李长乐看着得瑟的宋延年满是嫌弃,不由得打击他道:
“你和姨母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可能是叶将军的孩子的。更何况叶将军的雕像就在护国寺的明悟园立着,我们每年都要去跪拜,这么多年都没看出来你和叶将军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宋延年还想坚持,但一时间又没办法反驳李长乐的话。
这时,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徐乐延抱怨道:“所以我就说是我嘛。”
宋延年抿了抿嘴,抬起手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笑着锤了一下徐乐延的胸口。
“就算不是我也不能是你,放心吧。”
徐乐延当然知道自己是叶南浔孩子的可能微乎其微,他也说不好为什么突然在这儿说这个,可见到宋延年怀疑自己的身世,他莫名的就想跟着一起参与。
徐乐延心里有些堵,干脆起身走向门口,坐在门槛上吹吹风冷静一下。
自己急于证明自己不是爹的孩子,大概是刚刚的委屈情绪在作祟吧。徐乐延悄悄地擦了擦眼角的泪,自觉背对着二人,他们就不会发现。
徐乐延刚起身时,李长乐和宋延年的目光便一直紧随着他。直到乐延坐下,二人才收回视线,互相对视着,彼此的眼中充满了同样的担忧和心疼。
李长乐不喜欢这样的气氛,她想把乐延叫回来,大家一起玩些别的东西。什么都好,只要能转移乐延的情绪。
宋延年皱眉摇了摇头,示意长乐放弃。
就让乐延自己待一会儿吧。
而后宋延年又转过了头,看向了门口的乐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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