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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去吗?”
“什么?”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林轻音眨了眨眼,故意笑道:“跟你开玩笑的。你当然得去啊,我的全部私房钱都给你了,怎么能不去呢?”
“什么私房钱?”周景寒微微皱眉。
林轻音夸张地叫了一声:“你还不知道?桂姨送给你的衣物里,藏着我的银票呢!”
周景寒变了脸色:“这怎么行?我这就还你!”
他转身准备去拿包裹,却被林轻音拉住胳膊。
“好啦!我已经给你了,没有要回来的道理。你只要记得,日后在京城闯出了名堂,莫要把我忘了。我受欺负了,你也要帮我讨回来。好不好?”
周景寒低下头,看着被她抓住的手臂,竟没有第一时间抽离。
“周景寒?你们在干什么!”安静的甲板上,一声暴怒忽然响起。
林轻音转过头,看见父亲林宏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
一夜宿醉,他的脑袋还不太清醒。早早醒来想到船外吹吹风,竟被他看见这一幕。
他几步上前,啪地一声打掉周景寒的手:“臭小子,你怎么还没走!你到底想干什么?”
“爹!”林轻音想拦着,却被林宏推到一边。
他努力踮起脚尖,揪着周景寒的衣领:“是不是沈举人把你扔了,你又想回来蹭吃蹭喝了?你这小子,真是阴魂不散,知不知道这世界上最让人生厌的,就是你这样没脸没皮的穷亲戚!”
林宏借着宿醉,将胸中的厌恶骂了出来。
林轻音赶紧解释:“景寒哥哥,你别放在心上,我爹酒还没醒!”
林宏斥道:“你给我闭嘴,什么哥哥长、哥哥短的,他一个罪臣之子,哪里配得上你!”
林宏龇着牙,眦目欲裂:“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接近轻音,假意照顾她,不就是想做我的上门女婿,得到我半数家产吗?我告诉你,做梦!”
“爹!你胡说什么!”林轻音急了,用力将林宏拽了回来。
周景寒却没有在意,他面不改色道:“林伯父多虑了,我绝无此意,更不会做你的上门女婿。”
他一贯平淡的语气中,难得露出一丝嫌弃。
林轻音怔了一下。
周景寒自顾自解释道:“我留在船上,是察觉到张二爷别有用心。关于这门亲事,我希望您能就此作罢。”
“胡说八道!什么别有用心,我看你才是包藏祸心!张家少主是出了名的青年才俊,有什么不好?”
周景寒目光向下,瞟了林宏一眼:“所以,你认识张少主吗?他知道自己莫名其妙被安排了一桩亲事吗?你跟张二爷来往这些天,他有写过一封信回京告知张少主吗?”
“这、这!”林宏结巴了半天,才嘴硬道,“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张家少主父母双亡,张二爷是他唯一的长辈,说话自然是有分量的!”
周景寒嗤笑了一声:“那你知道张家少主厌恶这位二叔,让他负责蜀中的布料生意,其实是不想让他回到京城吗?”
“什么?”
“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张二爷敢不敢写封信送回京城。”周景寒声音不大,却有着千斤重的分量。
林宏的酒意在冷风下,也去了大半。他愣在原地,回想着这些日子的相处,张二爷嘴上说得漂亮,却从未派人给京城传过一句话。
“这才相处几日,互相还不了解,没到确定的时候。”林宏还在嘴硬。
“林伯父是个聪明人,这其中有没有问题,您心里清楚。”周景寒知道劝不动,也不再解释,就让他自己想。
想着想着,林宏自己就会开始怀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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