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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时候绿萼来报,说高府的下人也并不知道这个密室之中的人是谁,甚至不知道在高凌夕的屋子里还有这样一个密室。
白赫曦听了之后,只是转了转手中的笔,而后站起了身:“那就去问问高凌夕本人。”
越是神秘,她便越有兴趣知晓这个人究竟是谁,才会让高凌夕将人锁在密室之中,更用了如此残忍的办法。
说不定此人还能让高凌夕多吐点东西出来。
江城重建要花大量的银钱,而高凌夕这许多年在江城干官匪勾结的事不少,搜刮的民脂民膏也远不止密室里的那些,只是不晓得这人都把钱藏到了哪里,因此若是能多找些出来,也算是造福江城百姓了。
此时的高凌夕被锁在县衙的地牢内,那本就已经是个阴冷的地方,如今由于水患,显得更为阴森,时不时还会有滴滴答答的水声,到处都弥漫着腐烂的味道和水的腥臭味。
白赫曦倒是并不介意这种味道,她前十八年人生的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度过的,于她而言,这比起胭脂香粉的味道更让人觉得熟悉。
红绡奉了白赫曦的命正在亲自看守,但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必要,高凌夕很是安分,大有此身死则死矣的觉悟。
见到是白赫曦,高凌夕的脸上露出了些许讥讽的笑来,但刚嗤笑了一声便扯动了伤口,咳嗽个不停。
白赫曦揣着手,很有耐心地安静等着。
“咳咳,殿下屈尊来此,有何贵干?”
虽然高凌夕如今双手双脚都被捆在了木架上,但神色却比从前要飞扬跋扈许多,让白赫曦第一次感受到了何谓死猪不怕开水烫。
白赫曦并未开口,只是眼神示意了绿萼。
“你藏在密室之中的,是什么人?”
高凌夕微微一怔,眼神肆意打量着白赫曦:“他竟然还活着——命倒是比我大。”
她眯了眯眼睛:“他嘛……是下官的一条,不听话的狗。”
“他总想着要跑,我又怎么舍得呢?”高凌夕声音沙哑,露出了一个笑来,“早就听闻殿下素来好这口,莫不是给殿下安排的那几位殿下并不满意?竟然看上了下官的这条狗?”
她沉闷地笑出了声:“殿下,您的喜好可真是独特呢——”
她的话还未说完,红绡便已经干脆利落地给了她一巴掌,用力之大,让白赫曦甚至有些心疼红绡的手。
她并没有被高凌夕的这些话激怒,只是觉得有些无奈,高凌夕说了一堆废话,还是没说出那人是谁。
她觉得自己这一趟多半白来了。
就在她转过身正打算离开的时候,高凌夕再度出声道。
“殿下……下官与您打一个赌如何?”
白赫曦顿住了脚步,却并未回头。
“用您的命为赌注,赌下官此番……绝不会死。”
红绡一听这人又在口出狂言,当即眼疾手快地卸掉了她的下巴,朝白赫曦半跪行礼道:“此人妄言,卑职不察,惊扰殿下了。”
白赫曦只是皱了皱眉,回头看了眼高凌夕,内心涌上了一阵并不算好的预感——一般来说,当反派如此说话,多半是有把握在手上。
可是罪证如此确凿,敌我数量也已经非常明晰,她确实想不出对方还有什么翻盘的可能。
“好好看着她,别让她有什么动作。”白赫曦点点头,示意红绡起身,随后便离开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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