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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县今日参考的考生约六百余人,后日清早就要放榜,这么多份卷子,当然不能只让他一个人看完。
因此,由县学教谕带着县衙里精通笔墨的胥吏、县学里的教授等人就负责第一道筛选,两两一组判卷。
五道贴经题,但凡错了两道的,就被判为下等卷,不递到石县令处,也不看后面文章,直接不过。
错了一道的,归为中等,有书吏仔细阅卷,看看是否有文采飞扬格外突出的,作为“拾遗”递上去。
石县令并未在贴经处刁难考生们,都是些有名的句子。因此,哪怕筛了一道,也还剩下四百多张卷子被判为上等,递了上来。
县丞、主簿、典史等官员,就负责初看后面的文章,写下批注,递给石县令。
同时,他们也要负责注意考生行文时格式是否规范,是否避讳等等。
但无论写下多少批注,这四百多分卷子最终取中以否,全由石县令一人决定。
灯火噼啪地炸响,熬了一个晚上,又熬到第二日快到晌午的时候,石秋才揉揉眼睛,长松一口气。
左侧改好的卷子堆积如山,右侧未批改的只剩下薄薄的几张了。
“终于要完了……”
石秋疲惫地感慨,起身喝了口茶醒醒精神,才朝剩下几张考卷伸去。
说起来,这徐家小子的卷子还没改到呢,石县令想。
徐辞言的文风过于独特,他改了那么多份卷子,也没见着哪篇像是他写的。
那天改了文章以后,白大儒精神好了不少,很是关心这小子,甚至托他去通济社学里找了徐辞言过往做的文章来看。
那赵夫子也是实诚,听说是白大儒要看,啪地送上来一大打,钉得整整齐齐的,连徐辞言最开始学破题时写得习题集都没落下。
白巍竟也真一页一页地看了!
见此情景,石秋简直大跌眼镜,可老师好起来,心里高兴,对徐辞言也不免多关注了几分。
可他初到祁县,政务繁忙,也不能时时喊人做文章给他,因此,石秋心里对着这场县试里徐辞言的表现,很是期待。
他把剩下几张卷子一改,却不由得咦了一声。
怎么没有?!
徐辞言贴经题做错了?!
石秋不敢置信地,一个能写出这般文章的学子,会连这最基本的贴经题都做错?!
不可能吧!
县丞邓禄就坐在他下首,见石县灵满脸不可置信地站起身,拿起批好的卷子一张一张地翻,连忙凑上去发问。
“石大人,怎么了?”
他话一出口,就听见下方官员坐处嘭地传来一声钝响。
嘭!
邓禄一惊,转眼一看,贾历文惊慌失措地坐在位上,面前立着的油灯摔落,豆油缓缓地流了出来,浸在面前的卷子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
眼看那几张卷子要被弄脏,石秋心头冒火,连忙三两步冲上去,一把把卷子抄了过来。
“还不快把东西挪开!”
邓禄也冲了上来,指挥着人就要收拾残局,吼完上句刚一抬眼,就见贾历文两股战颤,木头人一样地愣在原地。
“你!”
邓禄一惊,心头莫名慌乱起来。
眼见事情即将败露,贾历文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失措之下只顾上拉住邓禄的手,投去求救的眼神。
救我!
他慌乱比划口型,邓禄还未反应过来,就见石秋铁青着脸,一巴掌砸到桌上,吓住满屋人,“够了!”
“贾历文!”石秋厉声呵斥,一身鸂鶒官服被照得发亮,“这份卷子五道贴经题无一错漏,为何没有递上来!”
“这!”贾历文一下子像被掐住脖子的鸡一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连滚带爬地凑到石县令脚下,“大人!大人您听我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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