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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一行闭目吟诵,“策杖临霞岫,危步下霜蹊。志逐深山静,途随曲涧迷。渐觉心神逸,俄看云雾低。莫怪人题树,只为赏幽栖。”
“这是上官昭容的诗?”
一行颔首:“世人都道上官昭容擅作应制奉和诗,其实,她的田园山水诗亦是一绝。”
颜阙疑感受诗中山水清音,深为向往:“上官昭容引领大唐诗坛,可谓当之无愧!”
小沙弥听得要打瞌睡:“所以是昭容死后作祟,不乐意别人给她作序?”
颜阙疑顿了顿:“张燕公确实有此怀疑,担心是他文才不够,昭容怪罪。”
一行对此一笑:“若论当今文坛,有资格为上官昭容诗集作序的,舍张燕公,再无旁人。”
颜阙疑点头同意:“张燕公是一代文宗,又是当朝宰相,由他为上官昭容作序,再合适不过。可序文无法完成,总有一行字迹消失,是什么原因呢?”
一行问道:“消失的那行字,是什么内容?”
颜阙疑一字字背诵:“昭容两朝专美,一日万机,顾问不遗,应接如响。”
一行眼神深邃,似有所察:“这倒是有趣,我们去看看,字迹究竟是如何消失的吧!”
(二)
宰相府闭门谢客,断绝了往日络绎不绝的人情往来,年近五旬的宰相张说丝毫不觉轻松,诗序怪事令他寝食难安,原本就不多的发量愈加稀薄,发簪都快定不住。
见到传说中那位降妖法师时,张说惊诧不已,如此年轻俊雅的和尚,真的能除妖么?多年的官场沉浮练就了宰相谋而后动的气度,他将疑惑之心深深掩藏,以恭敬而不失庄重的仪态,接待了一行。
一行手持佛珠,与当朝宰相简单叙礼,颜阙疑却不敢草率,毕恭毕敬行了大礼。张说得知法师下山,全赖颜阙疑之力,便也礼待了这个后生,弄得颜阙疑十分惶恐。
“法师可能驱除府中妖邪?”提到心病,张说面有愁容。
“待小僧亲眼看过,才好判断是何物作祟。”一行不疾不徐,神色淡然,仿佛在谈论平常之事,“怪事发生在哪个时辰?”
“寅时。”张说扶在椅边的手指发紧,“只要我将那行字写下,不早不晚,一定在寅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请燕国公再将那行字写一遍,小僧今夜在书房候着。”
张说将早已烂熟于心的文字补在诗序间,绝望的心情有了期盼。
当夜,张说陪着一行守在书房,为了见证奇事,颜阙疑自然不肯缺席。夜色渐浓,相府陷入沉寂,唯有书房亮着灯火。颜阙疑近距离观摩宰相大人亲笔书写的诗序,字迹风骨嶙峋,与序文优美辞藻相得益彰,是一篇不可多得的文章。
随着时间推移,张说愈发忐忑,在书案前焦虑地踱步。一行却在征询宰相大人同意后,翻阅起了书橱内的珍稀藏书,看得颇为入神,仿佛忘了自己今夜的使命。枯等数个时辰,颜阙疑被袭来的倦意淹没,坐在椅子上打盹。不知过去多久,颜阙疑被额头上的冰凉触感敲醒。他睁眼一看,是一行用戒尺拍在他脑门上。
“寅时了。”一行双眼含笑,神采飘逸,毫无熬夜的困倦。
颜阙疑精神一振,连忙走到书案前。张说熬得眼睛赤红,仍瞪着眼,死死盯着案上文章。
漏刻指向寅正时,怪事发生了。
张说反复填补的一行字,就在三人眼前,仿佛被无形之手涂抹,逐个消失不见。
“法师……”张说眼底充满血丝,以及惶恐与绝望。
“真的不见了!书房里,有妖?”颜阙疑屏住了呼吸,脸色微红,不知是出于兴奋还是恐惧。
一行腾出转动佛珠的手指,在二人眼皮上轻轻一抹。灯烛辉煌的室内,张说与颜阙疑忽然看见点点金光,浮动于半空,随即飘向屋外。
“那是……”二人脚步紧跟浮光,追出室外,下意识觉得这东西定是作祟的妖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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