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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仆惊愕:“六郎七日前不是已入赘……”
六郎奇道:“哪里有七日,我们不过才走几个时辰。”
颜阙疑不以为怪:“山中日月不同长安,去年你失踪一月,在山中也不过半日。阿禺,法师也回来了,还有小和尚,总之大家都回来了,六郎也不必入赘。”
一行领着小书童模样的勿用,走向一旁去:“还有一位贵客。”
男仆将一排人先后看过去,视线落到最后一个姑娘身上。众人也随他望过去,只见阿沐呆呆站在灯笼光下,眼中浮起泪水。
“阿禺,原来你在这里呀!”阿沐扑过去,抱住颜府男仆。
“阿沐,我对不起你。”阿禺也红了眼眶。
颜阙疑和六郎都愕然,齐刷刷看向促成这一幕的一行。
一行微笑不语。
众人返回颜府大厅,阿禺将经过一一交代。
“一年前,我在山中采松果,一条大蟒忽然窜了出来,我没命地跑,大蟒紧追不舍,终于咬住了我。我以为必死无疑,这时六郎进了山,世代与外界隔绝的山障融入了人间,我便趁机挣脱了蟒牙,逃出山去。大蟒却仿佛有所忌惮,没有追来。我自惭形秽,不敢回山,一直在山外徘徊。后来,苍山隐没,重又与外界隔绝,我也再回不去。事已至此,我便想先作报恩打算。于是循着恩人气息,来到长安,成为颜府仆人。近来得知阿沐要同六郎成婚,我这副残躯配不上阿沐,更无颜见山中故人,便藏了起来。”
听完这番生死经过,阿沐眼含热泪,疼惜又责备:“我以为你不告而别,舍我而去,要是早知道你在长安,我定来寻你。”
阿禺垂下头,一副羞惭模样:“不不,我不配再回去。”
阿沐不能接受:“为什么?”
阿禺仿佛无地自容,头颈深深埋下,眼泪一滴滴砸落地砖。
一行温声道:“阿沐小姐有所不知,那时大蟒咬伤了阿禺,他损失了长尾。”
阿沐听罢,痛哭失声,同情地抱住心上人:“可怜的阿禺,一定很难过吧,可我不会为此嫌弃你的,以后在山中生活会很困难,但我可以照顾你呀!”
阿禺自我冰封的自惭之心终于被融化,反手抱住阿沐:“我断了尾巴,定会被山中人嘲笑,我不想让你难堪。”
“我才不在乎呢!”
“阿沐……”
“阿禺……”
旁观的几人识相让出大厅,走到中庭看夜色。
颜阙疑唏嘘道:“总觉得自家仆人谈论尾巴什么的,让人有点难以接受。”
六郎道:“大哥热衷玄怪之说,难道是叶公好龙?”
颜阙疑道:“当然不是。今夜的经历可真是惊心动魄,又有趣得很。”
一行走入夜色:“事情已了,小僧也当告辞。”
颜阙疑赶紧道:“我送法师一程,法师是何时洞悉阿禺身份?”
(尾声)
一年后。
颜阙疑清早开门,见门前放着一坛酒,不见送礼之人。
远处晨曦下,两只猿亲昵相伴,拉着手走远。一只长尾,一只半截秃尾。
酒坛下压着一方纸,上书:今岁春酒,赠颜氏六郎真卿。
(完)
注:关于猿猴造酒,明清笔记多有记载。《清稗类钞·粤西偶记》中说:“粤西于乐府中多猿,善采百花酝酒,樵子入山,得其巢穴者,其酒多至数石,饮之香美异常,名曰猿酒”。
山公、禺、沐猴,都是猿猴的别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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