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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奏从四周涌来,像海浪将人心绪淹没。成向晚站在光下,一袭白衣,衣袂飘飘地转身,眼眸里含着风又盛满雾,他时而跳跃,像一只渴望高飞的鸟儿,时而卧倒在地板上,像一只垂死挣扎的蝴蝶。
奚昭然沉浸他所演绎的世界里,看得入迷,他的目光追着光,直到成向晚退场。
他回过神,见阚知时仍然痴痴地盯着舞台,不由得心生羡慕。
能够毫无顾忌地跳舞,还有支持自己的爱人,成向晚好幸运啊。
“怎么样?”成向晚下台换回了男装,但没有卸掉妆容,仍然美得雌雄莫辨。很多视线追随着他,他一点儿也不在意。
“快成你的粉丝了!”奚昭然捧脸,用夸张的语气说道。
“少来。”成向晚在阚知时身边坐下,“我可比不上你专业。”
专业又有什么用呢。在舞团里,他仍然是最普通的一个。
没有人会看见他。
奚昭然心里忽然涌上一股冲动:“酒吧表演还缺人吗?”
成向晚轻挑眉梢,读懂了他的潜台词:“项哥应该不介意多一个人,但你确定想来?你知道酒吧挺乱的,有些人的目光可称不上友善,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懂表演,他们看到的可能只是你穿得少,扭得骚。”
他口中的项哥是巡航的老板。成向晚最初在酒吧跳舞一是图个好玩,二是为了找点零花钱,后来呢,和酒吧的工作人员都混成了朋友,也就舍不得离开了。
话说得难听,但句句属实。阚知时听了不太高兴,扭头看了成向晚好几次。
成向晚还在给奚昭然讲可能遇上的状况,例如如何应对酒吧客人的骚扰:“如果你想来,也可以试试,接受不了随时终止。项哥挺大方的,开的工资是这一条街的酒吧里最高的……不过你应该不缺钱吧。”
他认出奚昭然的衣服品牌商标,得花上万的价格才能买下。
奚昭然很认真地听他说,但脑子里就像有浆糊在搅拌,感觉自己一会儿在云里,一会儿在雾里,他不时地点头,用力过猛,“哐当”一下,下巴砸到了桌子上。
“……”
“操,抬起头我看看。”成向晚凑近了仔细瞧,“还好,没青。”
“痛吗?”
奚昭然又点头,点到一半,用手背托住了下颚:“我头有点晕。”
“可能是酒吧不透气。”成向晚说完,看到桌上的空酒杯,意识到哪儿不对劲了,“奚昭然,你该不会是醉了吧。”
“没有啊。”奚昭然眨巴着眼睛,指着成向晚,“成向晚。”
手指在空中点了点,像报菜名一样报人名:“阚知时。”
成向晚:“……”
阚知时:“……”
“我去一趟卫生间。”奚昭然起身,脚步虚浮。他很努力地想走一条直线,明明眼睛对准了地上的格子,但踩上去还是歪了。
成向晚不放心,跟着他一块去,奚昭然见他站在旁边不动,疑惑地问:“你来监督我尿尿吗?”
成向晚又无语又觉得好笑:“……嗯,我怕你尿手上。”
奚昭然也笑了:“我没那么笨啦,你不要看着我,看着我我尿不出来。”
成向晚背过身:“我给你嘘两下,你就能尿出来了。”
奚昭然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他正在酒吧的卫生间尿尿,但他又觉得眼前的一切像在镜头前套了一层欧根纱,朦朦胧胧的,失去了现实感。
他拉上拉链,觉得世界开始旋转,手都没洗就往外跑,还逮住了成向晚一起。
成向晚被他拉着跑了两步,若不是他及时刹车,差点就冲进了对面的alpha卫生间。他一脸莫名其妙:“怎么了?”
奚昭然睁着大眼睛:“刚刚好像地震了。”
“没地震。”成向晚没想到他酒量这么差,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杯倒?
“我们送你回家,你住哪儿?”
奚昭然报了个地址,成向晚没听懂,估摸着他说的是德语。
他把奚昭然领回了卡座,让阚知时听奚昭然说的是什么。
奚昭然趴在了桌子上,酒精彻底上头,眼皮打架,说话的声音也染上浓郁的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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