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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终究要辜负沉香的这番祈愿,效忠帝王家这种事,她只打算做一次。
如前世那般步步为营的辛苦一生,无论考上科举后站队哪一个皇子,最后皇位都会旁落,他们这群效忠之人也只会落得清净兔死狐悲的下场。
既是如此,又何必让自己劳心劳力?
郁南卿这一觉睡过了饭点,她没什么胃口,喝了半碗厨房煨着的燕窝后,便出了门。
管家带着人在收拾小院内张贴的喜字,见到郁南卿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王妃用完膳了?可合胃口?府内有好几个厨子,若是不满意可以换一个过来。”
“不必那么麻烦。”郁南卿看到管家身后大片的红贴,想必是得了萧祁泠的指令,于是也吩咐道,“屋里头的也收拾了吧。”
管家躬身道‘是’,转头对小厮吩咐几句后,提起带郁南卿去核对嫁妆之事。
一行人往前院走去。管家是宫中的老人,曾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婢女之一,萧祁泠到了出宫建府的年岁,皇后便将她指了过来,算是宁王府的老人,一直替萧祁泠掌管府中中馈。
按照规矩,新妇的嫁妆被抬到夫家后,便是新妇安身立命之本,就连夫家也不能擅自动用。因此郁南卿的那些嫁妆依旧保持着昨日原封不动的状态。
一行人拿着嫁妆礼单从晌午一直核对到天色暗沉下来,也紧紧只核对了一半,其中大多还田庄商铺的地契,饶是管家嬷嬷在皇后身边多年,看到如此多的实产也不免有些咋舌,看向郁南卿的眼神又恭敬了三分。
郁南卿对这些到没什么实感,她在乎的是李氏究竟有没有如数将这些东西换回来。
前世她与郁南博郁南柔决裂时,便提过分家之事,当时李氏能拿出的嫁妆已经不足原来的三分之一,皆以送入宸王府为由搪塞过去。
郁南卿当时也在宸王阵营,不可能真去宸王府算账,只能罢休。如今却不一样了。
正翻动着手中账册,沉香拿了几枚金钗过来给郁南卿看:“小姐,你看。”
郁南卿低头,几件做工与用料明显残次的簪子被沉香递过来。
“有多少?”郁南卿问。
沉香答:“每台箱子里都有一些,剩下的还没核对。”
空气有片刻的凝滞,郁南卿轻笑了一声,嗓音却如淬了冰一般冷寒:“看来我爹这个国公爷的威信,也不过如此。”
沉香急得都快哭了:“小姐,他们秋水阁的也太过分了,这可怎么办啊?”
郁南卿自有解决的办法,有郁南柔和郁南博二人,国公府何愁没有把柄?
就在她如此打算之时,旁边的管家嬷嬷笑呵呵的过来提醒:“殿下邀王妃一同晚膳,这儿交给奴婢们,定然帮王妃打理得清清楚楚。”
郁南卿被一提醒,才想到今晚还有侍寝之事。
顿时计上心头。
可如今她是有‘夫君’的人,这种事情怎么能自己解决呢?
萧祁泠这么喜欢试探她,她也试探一回,总不过分吧?
“那就麻烦嬷嬷了。”
郁南卿将沉香手里的首饰一抓,转头对沉香道:“走,找宁王告状去。”
宁王府书房。
偌大的书房寂静无声,萧祁泠端坐在书桌后,执笔在案上书写。
书房门突然‘砰’一声被大力推开,萧祁泠眉心紧皱,漆黑的墨迹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刚抬起头,就看到郁南卿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双手撑到书案上,毫不客气地道:“你爱妃受人欺负了,你管还是不管?”
萧祁泠身边的人向来恭敬,稍微出格一点的也就是连内阁首辅都管不好的卫云翰,但也从不敢在她面前如此逾矩。
她先是愣了一下,目光轻然落向郁南卿撑在桌上的双手,停了两秒。
郁南卿毫无底气的收了回去。
萧祁泠这才慢条斯理的复述:“你被人欺负了,来找我?”
郁南卿听她用‘我’的自称就知道有戏,一改方才粗鲁的行径,绕过书桌,走到萧祁泠面前蹲下身,讨好似的拉过萧祁泠的手,放在自己颊边蹭了蹭,弯起眼眸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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