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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院里,三位大爷坐在院中心的主席桌上。
说是主席桌,也就是摆了三张长条凳和一张八仙桌。
一大爷坐在正中间,二大爷和三大爷跟左右护法似的分坐左右。
众人自带小板凳或者长条凳,围坐在主席桌的周围。江澈和许大茂作为当事人两家径直坐在八仙桌的前方。
“江澈,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一大爷揣着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不是!我能偷他的鸡?开什么玩笑。”江澈也是一本正经的回答着。
“你们家锅里的这只鸡哪来的?!”听到江澈否认,许大茂瞪着眼指着江澈怒道。
娄晓娥伸手拉他的衣服,还被许大茂一手扒拉开了。
“买的!”江澈斩钉截铁的说道。
“买的?哪买的?”二大爷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哪买的你管的着嘛你!”听到二大爷恶心人的话,江澈没好气的回答道。
“江澈,好好说话。现在不是针对谁,是为了搞清事情的原委。”一大爷敲了敲桌子。
“菜市场买的。”原本想着激化这俩老东西和许大茂,见还有“清醒”的人,江澈的没再硬顶。
“哪个菜市场?”二大爷死死盯着江澈。
“朝阳菜市场!”江澈梗着头说道。
“不对吧,江澈。从咱们院儿到朝阳菜市场坐公交车一个来回要40分钟,就算你骑自行车一个来回怎么也要半个小时左右。”
“这刚下班才几分钟,我看你这鸡炖了也有半个多小时了吧!”三大爷听到江澈回答“朝阳菜市场”就像打了鸡血顿时来了精神,推了推断了一条腿的眼镜架,一副大侦探的样子说道。
“我今天在厂里听说江澈因为拿东西要出厂,还跟保卫科的同志发生了争吵。这只鸡不会就是从工厂里拿出来的吧!”眼见三大爷把江澈压制住了,二大爷像是听到了冲锋号,把听到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还有!我和你住对门,好多次见你半夜才回来。车上还带着好多东西,说!你自行车上装的那些东西哪里来的?!”三大爷这是揣着明白当糊涂,故意拿他在乡下采购的土产企图蒙混大众,给江澈泼脏水。
一大爷就很微妙,眼皮耸拉着,仿佛没有听到一样。
“呦,真没想到咱们院还真出了贼了。”
“就是,原本以为这小子没了爹妈还把弟弟妹妹养的白白净净的是真汉子,没想到是个偷。”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样的人可不能留在咱们院儿。”
“……”
听着院里众人对江澈的指指点点,江波数次想张嘴替哥哥辩解,江玲玲每次都抓着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说话,让大哥处理。虽然不知道妹妹的用意,可想到妹妹比自己聪明也没再想着解释。
“我就说江澈这坏小子是黑了心肝的吧,怪不得见天大鱼大肉的,原来是个贼啊。”
“幸亏没拿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送我们家去,要不然啊,稀里糊涂的就和贼人同流合污了,我们老贾家的好名声可就全没了。”贾张氏看大家都把江澈当成偷鸡贼,自家棒梗安全了。又犯了嘴贱的毛病,人群里就属她的声音最大。
“两位大爷,说完了吗?说够了吗?”见三位大爷安坐上桌,二大爷和三大爷没再开口,挂着得意洋洋的表情,一副今天你死定了的架势瞅着江澈。
没想到平时一副一心为公的二大爷、三大爷竟然因为没得到好处就借机想把自己的名声弄臭。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你们一心寻死也别怪我江澈不当人子了。
“刚才二大爷和三大爷的问题,我挨个回答。”江澈不疾不徐的站了起来,平淡的表情仿佛刚才二大爷和三大爷说的事情并不是在说他。
“三大爷,现在是才下班没几分钟。我的鸡也确实在锅里炖了半个多小时了。”
“江澈,承认鸡是你偷的了!”许大茂听完高兴的一蹦三高。
“孙子(zéi),听爷爷我说完你丫的再高兴也不迟。”江澈瞟都不瞟许大茂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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