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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1页）

书名：《灰渡》

作者：我将在今夜吻你

文案：

许明生停靠的港湾，是一座灰色的渡口。

1999年澳门回归。2000年陈梁意前往澳门。澳门六大博彩公司其一的黄泰翔邀他做客，一晚输掉八百万港币。陈梁意在赌桌上笑着说：“澳门佬最喜欢宰香港的生意人。”回香港的当天，黄泰翔送陈梁意军火若干，人一个。陈梁意目光幽深，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

香港人都讲究。他随身带着小帕子，举止慢条斯理，语气没有起伏，说话声音不大，带着闽南音的温柔，拐着弯儿，像调情。“我不是香港人，老家是潮汕的。”私人飞机上，陈梁意轻声细语的和对方聊天，询问道，“囡囡是哪里人？”

清亮的眼眸看着他，对方有些怯。月牙白的旗袍岔到大腿，白嫩的皮肤比月色还要美几分。他胸脯平平，手里攥着一条丝绸质的白手绢，被旗袍领子遮了些的喉结轻轻滚动，“浙江的。”声音有些哑。陈梁意品了品，眼尾炸着细小的桃花纹。

“囡囡好漂亮。”他赞赏，修长的手指摸着对方裸露在外的腿肉，顺着摸至腿根。被摸的人僵住，惊慌。陈梁意的手有些凉，黑色的西装腕口隐在月色旗袍里，价值不菲的腕表擦着软嫩的肌肤，双腿被迫打开，对方的惊的眼泪都要掉下来。

陈梁意皱皱眉，不太开心的，像个孩子似的埋怨，“囡囡不要欺负我。”被他摸，被他称作囡囡，还比他大，被迫穿旗袍送给他的许明生失了语，任由他将手臂伸的更过分。

陈梁意让许明生跪在他脚边吃，抓着他的头发在他口腔里释放，让他圆滚滚的，白玉盘似的屁股坐在自己身上，细软的腰肢前后摇摆。他的手捂着许明生的眼，指缝间全是泪水，他盯着看了会儿，舔了一口，湿咸的，他厌恶嫌弃地抹在许明生的旗袍上，腿根上，抓着他的手腕，让他扭过来面朝窗户。

飞机穿过云层，大片蓬松涨软的云朵擦肩而过。随身携带的帕子塞到后面以防流出来弄脏旗袍，许明生手里攥的手绢被陈梁意塞到他的嘴里。他照顾孩子似的擦干净许明生下巴的涎水，看着他无神的双眼，认真地说：“不要哭了囡囡，吵死了。”

陈梁意爱看书，书房比卧室还大。许明生被他安排在主卧。他去卧室坐会儿，摸许明生的头，喂他吃。还是那身月牙旗袍，胸前剪了两个洞。冰凉锋利的剪刀刀刃擦着许明生的乳尖慢慢收紧，像要剪下来。

许明生大气不敢出，乍起一身鸡皮疙瘩。陈梁意笑着，让他摸。许明生红着脸摸自己，上面下面。陈梁意拿过假物什插进他的身体里，水流的到处都是，黑色的床单上都溅了点点白痕。

他让许明生舔干净，惩罚似的将细长的，带电的尿棒堵住许明生的尿口。电的他叫都叫不出来，性器紫红肿胀，双腿抽搐，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后面的性器掉出来，肠液喷了一地，月牙色旗袍湿哒哒的，泛着腥气。

陈梁意爱看。托着下巴弹弹马上坏掉的东西。许明生痛苦地呜咽。陈梁意把他扶起来，跪在地上，从后面进入，骑马似的让他向前爬，扇他屁股。

许明生浑身都在抖，双臂支撑不住，表情痛苦扭曲，清俊的眉眼还有麻木的高潮余韵。艰难地爬到落地窗边，陈梁意将他的脸摁在地上，腰塌下去，酣畅淋漓的大干。干的许明生肠肉外翻，穴口殷红，血丝顺着一出一进被挤出。穴口激着一圈白沫，陈梁意用指尖抹掉，蹭在许明生的背上。有些弯的东西像把镰刀，把许明生的肠子勾破。

陈梁意抵在许明生身体最深处，又射又尿。许明生肚子里鼓囊囊的，晃荡的全是东西。陈梁意摸了摸，激动地说这是宝宝，要他生出来。许明生沉默，陈梁意不开心，把他吊起来，朝脸上扇三巴掌。许明生轻微挣扎，眼泪哗哗滚落，脸颊红肿，小声道歉。

陈梁意凑近听，黑色的眼睛盯着他。他那张清秀的容貌情欲与痛苦交织，让陈梁意喜欢极了。他擦干许明生的泪，把他放下来，揉肚子，去掉尿棒，痛痛快快地排出来。

月色旗袍撕烂，他用毯子把人裹起来，摸把他湿透的发，将他额前的发往后捋，露出饱满的额头，“你欠他什么啦。”陈梁意摸着他肿胀的脸颊。许明生太累了，眼睛睁不开，睫毛被泪水糊在一起，抽抽鼻子。透过一丝小缝隙，他看到陈梁意身上穿的深蓝色丝质睡袍。

“八百万。”他缓慢地说。陈梁意笑眯眯的把他抱到书房，让他躺在自己的腿上，他哄道：“睡吧囡囡。”

许明生的债主是黄泰翔。他跪在地上磕头求宽限几天还债时，陈梁意的电话打过来了。

陈梁意在电话里说：“澳门佬你把我的人劫走啦。”

黄泰翔说：“他欠我八百万。”

陈梁意说：“我替他还嘛，人你不要动，给我留着。”

许明生不认识陈梁意。他在睡梦中难受地呻吟，身上痛，心更痛，眼泪顺着眼尾流下。陈梁意摸他的体温，知道他发烧了，轻轻抬起他的腿，贪婪地进入肿胀的穴口。里面的温度热，有些干涩。陈梁意退出来抹了些凉凉的润滑，草莓味的，他闻了闻，很喜欢这个味道，又慢慢进去。许明生宛如干涸的鱼，反射性地弹了一下，陈梁意摁住他的腰肢，让他无法逃脱。许明生醒不过来，逃生似的挣扎，幅度很大，陈梁意捂住他的口鼻，禁止他呼吸。许明生软绵绵地摇头，睁开眼，陈梁意将退烧药丸塞到他的嘴里，糖衣很快融化，许明生的嘴里有些苦涩。

他茫然的、无措的、可怜的眨着眼睛。陈梁意撑在他上头，居高临下地看他，让他抬高腿，一耸一耸地操干。许明生逃也逃不掉，还无法避开他的目光，被欺负的要疯了，眼泪又流出来。

他知道自己是要被卖给陈梁意的，所以他来的很认命。他一时还不上这八百万，就没有想过反抗。可是他好痛苦，他克制着自己小声啜泣，眼尾眼眶红的不成样子。陈梁意一直看着他，最后泄气似的草草了事，抱着他在一侧躺下。

后来几天许明生都没见过他，就在卧室里看书，仆人会把饭送上来。而他没有陈梁意的允许哪儿都不能去。可许明生想联系许海，他的弟弟。父母过世的早，他和弟弟相依为命，他学习好，但人木讷，不聪明，不懂得周旋，弟弟不爱学习，但人机灵，嘴也甜。兄弟俩关系很好，弟弟早早辍学，进社会挣钱，供他读书。不出两兄弟所愿，他很争气地考上了好大学，有了一份好工作，可弟弟却突然惹上不该惹的人欠债八百万，随后音信全无。

这笔账就落到了许明生头上。

但让许明生不明白的是，他不知道这笔账到底是欠谁的。黄泰翔的？还是陈梁意的。他要一辈子被这么捆绑吗，当陈梁意的宠物？他的弟弟怎么办？许明生咬着牙，强撑着身体的不适摸索着卧室里的电话。陈梁意看起来温柔，根子上恶劣。他内心对他有恐惧。而情感的搏杀让本就愚钝的人做出更加错误的选择。他偷偷耍小聪明地出了卧室，试图找到可以和外界通讯的东西。

走廊幽深，暗红色的墙面细细密密地雕刻着壁画，看不到头尾。深褐色的实木单腿桌上放着一部座机。许明生扶着墙走过去，迟疑片刻拿起来按键，他听着电话里的嘟声，恍惚地左右扭头看。走廊深处立着一座冰冷的断臂女神雕像，上半身赤裸，下半身随意遮挡，笑容怜悯地看着许明生。许明生咽口唾沫。电话接通，他听到对方懒洋洋的声音，瞬间挂断。

他一瘸一拐地拐回卧室，手脚冰冷。

当晚陈梁意很晚才回来，身上带着酒气。许明生被他拉起来，睡眼惺忪的，软绵绵的。陈梁意看着他说话，鼻息间的酒气都回流到许明生脸上，有些灼热，让他清醒。陈梁意说：“不等我就睡啦。”许明生揉揉眼，很诚实地说：“好累。”陈梁意歪着脑袋想了会儿，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他还发烧了。他和许明生额头碰额头，感受他的温度，知道他退烧了，将他扔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