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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启扭头拒绝他的手指,他也不恼,转而自己舔进嘴里细细品尝。腥中带甜的味道混着口水咽入喉中,随后唇角就勾起了毒蛇似的弧度:“味道不错。但是……”
男人又将手伸进水下:“有点太少了?还远远不够。”
不够,那就再挖点。男人有力的指腹狠狠碾压穴珠,将肿胀的一点按进嫩肉里揉搓变形,直至红彤彤地烧了一片;他用食指和无名指撑开阴户两边肉翼,好叫修长的中指无所阻拦地摸到阴道口,先是打着圈挑逗,把那儿逗得温软,再时不时试探性地滑进半个指节,指纹重重擦过肉壁,残忍地勾挖出更多淫液。
他成功了,那可爱的穴口渐渐听话,一张一合地吐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水。
但凌启哭了。
陌生的器官、陌生的感觉、陌生的对象,身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从未经历过的,无一不给他施加了巨大的压力。他很紧张,紧张中又夹杂了一点恐惧、一点懊悔。
啪嗒,一滴泪滴落浴池。男人终于发了慈悲,停下来替他擦擦眼泪。
下一秒说出口的话却与良善丝毫无关:“别哭了,身上这么多痕迹,这两天也没少被别人肏吧?装什么纯情。”
是啊,无非是性而已。
可是凌启控制不住自己的泪,就像控制不住自己双腿间的反应。手又被绑着,他只能低头,试图用垂在额前的碎发遮掩自己的脆弱。
“快点。”他忍着鼻腔的酸涩,“你要做就快点,别浪费时间。”
“当然要做。”
男人慢条斯理地收手,压住凌启的臀腿,腰部往上顶了顶跨:“你应该知道吧?我要进去这里。”
“知……道。”
“好。”
凌启被抱着出了浴室,没有擦身,更没有披衣,骤然的温差冻得他一个瑟缩,同时也激得某些敏感的地方更加热情。
几步路而已,他被仰面扔上软床。男人拉开他的大腿,正正好就见到那腿间花苞吐出一小股淫液,那淫液亮晶晶的,慢悠悠地淌过后穴,好一会儿,才滴到深灰色床单上,晕出一点暗色。
“这里。”男人把自己卡进凌启大腿间,大拇指熟门熟路地将阴穴拉开一道小缝,“是第一次?”
凌启摇头,抬起被捆绑的双手手虚虚遮在脸前,没有作答。
男人也不勉强,俯身,气息喷在凌启脖颈。他阴恻恻地笑了笑:“那我就……直接开始了。”
烫。
明明上一秒还觉得冷,下一秒却被囚入焚烧的火炉,凌启加重了呼吸,分不清发烫的是自己,还是与自己肌肤相贴的男人。
还有更烫的,是重重拍打在他会阴处的硬物。
凌启曲了曲腿,一边小腿就被捞到臂弯处挂住,再无处着力。他没有睁眼,只能感觉到那性器的顶端在自己腿间滑动,沾着淫水挤开肉缝,一顶一顶地撬动穴珠,几下就把那儿染成同样的滚烫。
他的风格与凌启过去的所有经验都不相同,从一开始就不打算给凌启太多准备时间,更没有耐心触碰凌启其他敏感之处。有的只是这三两下逗弄,把凌启玩得措手不及,下一秒,顶端就已经抵到凌启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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