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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圭言停下脚步,站在孟长瑜身后,“但是你,夸大、怀疑并且否定了我的所有功绩。再加上先前,我要守东门,你却让我去西门,敌人大部队的主力就在西门,太巧合了,挑一个女子守的城门处发动总攻,怎么想都不对,敌军是如何得知的?”
这话说得孟长瑜面红耳赤,“徐县令,你这就是在污蔑!”
“呵,孟指挥你别急,毕竟当时很多人在场,我也没说你是奸细,我只是觉得巧了,只是将当时发生的事原原本本描述出来,”她走到孟长瑜身后,抬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孟长瑜吓了一跳。
“你心虚什么呢?”徐圭言轻声问。
“我没心虚啊,凭什么这个人不能是你?”
“谁会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徐圭言反问,她又看向梁念瑾,“还有你,昨日你作诗明里暗里讽刺我,说我的功亏一篑,难不成你是觉得我守着的凉州城最后还是会被人夺走?你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呢?除非你是奸细,不然没人会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梁念瑾听完后轻笑出声,徐圭言这完全是就是曲解,但他也没办法反驳,谁让他说——功劳若锦烛辉映,转眼散尽徒留叹——说是女子当官最终要相夫教子也好,还是解读为守着凉州城不过是一时的也好。
如果徐圭言要一字一字较真,梁念瑾是跑不掉的,他认栽地苦笑。
“更重要的是今日,你们二人见我来了,就不想谈论作战一事。如果你把我们当作一体,便不会有如此行径,这般冷落我,怕不是想孤立我,让我知难而退,然后实行见不得人的计划?”
“这是血口喷人!”孟长瑜拍案而起,“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彼此彼此,”徐圭言笑着说。
孟长瑜气得连成了猪肝色,他说她是女子,她说他是小人!
徐圭言叹着气,摇摇头,走到一旁坐了下来,“既然如此,指挥们,出去操练士兵,怎么打、如何打、何时打,就由我和军事总管来谋划,你们呢,好好做事,听我的话,军工一分不差,要是出了事,奸细这个名头是跑不掉了。”
楚云祯拧着眉头站起身,孟长瑜和梁念瑾也起身走了出去,只是走了一半,就听到徐圭言的声音——“楚指挥慢走,我有几个不懂的问题……”
这是摆明了架空他们!
孟长瑜咬了咬牙,小声地说,“陆明川不是说了解她吗?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觉得奇怪,”梁念瑾停下脚步看他,“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是讨厌女子在你头上作威作福,那陆明川呢?他投其所好,你却是那个背锅的人。”
“我背锅?”孟长瑜哈哈大笑,笑到一半觉得不对了,他看着梁念瑾谨慎的表情,突然明白了,“我是讨厌女子,你呢?跟着我取笑她又是为了什么?”
“我不喜欢她。”
“那陆明川挑拨我们的关系,又是为了什么?”孟长瑜露出清澈的、愚蠢的表情。
梁念瑾摊开手,无奈摇摇头,“我去练兵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他们两人离开,屋内三人讨论了几句后,也还是定下了先前的计谋。
徐圭言当然知道奸细只能是陆明川,但是利用这个话敲打敲打孟长瑜也好。他们不知道的是,她说声东击西这个计谋时,想到了中了连环计的吕布。
听起来太耳熟了,这简直就是陆明川对她的方法。
那她也就只能将计就计了。
回到县衙,李林看到她,心虚地笑了笑。
“你心虚什么?你说的没错,我应该按照律令来办事,不能徇私枉法,我要因为这个为难你,这事儿传出去,我还怎么在朝堂上混?”
话糙理不糙,李林心中的石头落了地。
他看着徐圭言进了廉政堂,堂内仅有秦斯礼一人,徐圭言进去后却关上了门。
李林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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