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爹,你说宁蒙莫不是疯了,咋突然大变样了?」
「哼,她才没疯呢!你听她说话那利索劲儿,只怕脑子比你还清楚呢!我看多半是她觉得李玉竹长大了,能顶用了,就变着法儿想把咱们撵出去。」
「啊?」
张婆子捶胸顿足,「肯定是她那死鬼刚死时,她怕守不住家业,就叫咱们过来帮她撑门面。如今她儿子要成人了,她就变了脸,真是个忘恩负义的贱人!」
宁润的伤还没好,到处都裹着药,但听说老两口要凑到一起骂宁蒙,还是顽强地赶过来了。
「我呸!李玉竹那小子顶什么用!就会跟在制药师傅的屁股后面抢活儿干,别人都以为他是学徒呢,真是丢人现眼!」
宁亥无奈地看了宁润一眼,就算这是他唯一的孙子,他也一直带着极厚的滤镜看宁润,这会儿也不得不承认,宝贝孙子似乎也许大概八成是照李玉竹差那么一丢丢。
「话不是这么说,李家主业就是制药,他在制药坊勤学好问,脏活累活抢着去干,既学了本事,也赢了人心,我听说药坊的人提起他这个少东家都抢着竖大指,这就说明他懂事,能挑起家里这副担子。」
「那,那是他没福气,一个早早就没了爹的货,半点依仗都没有,只能活活累死自个儿。我才不像他那么傻呢!」
「你说什么呢?」
宁亥变了脸色,「你也不小的人了,再过二三年都该娶媳妇了,还半点不知上进,就知道依仗你爹!他那么辛苦去贩药,你稍微懂点事儿也该帮他分忧,怎么还就知道胡闹!」
「我是要帮爹分忧啊!所以我才去宁蒙那儿拿药方,谁知她不但不给,还胆大包天把我打成这样!等我爹回来,我非揭了她的皮不可!」
宁亥神色更怒,「亏你还有脸提这些,要不是你自作主张,宁蒙哪会发疯?我看就她这疯劲儿,阿修回来也不见得能降住她!」
「啊?那怎么行?」
张婆子急了,「这几年家业都是阿修帮她撑着,她一个寡妇没法出门,贩药都是阿修帮她带了一份儿,她怎么能卸磨杀驴呢!」
「她要发疯我有什么办法!你管不住孙子不说,连女儿都管不住,真是慈母多败儿!」
对着张婆子,宁亥完全不用留情面,狠狠骂了她一通,把在宁蒙身上受的气从她身上都找补回来了。
他没注意到,坐在一旁的宁润脸色阴沉,牙咬得咯咯响!
宁亥骂张婆子「慈母多败儿」,那谁是「败儿」?
总不会是他爹宁修吧!
宁亥这不是指桑骂槐嘛!
区区一个李玉竹居然让宁蒙张狂起来,还害得宁亥骂他,话里话外都是他比不上李玉竹的意思,他气得都要炸了!
你们不是都夸他嘛,那我就要了他的命!
宁蒙这蠢女人没了儿子做依靠,还不得巴巴贴过来,到时这家业他岂不唾手可得!
打定主意,他等不及把伤养好,第二天就跑到制药坊,磨着李玉竹非要跟他上山采药。
李玉竹摇头,「上山本就辛苦,你带着一身伤怎么行?若是不小心,伤口还会恶化,你还是快回去养伤吧。」
他这个表弟就不是吃苦的料,也不知为何非要跟他学采药,八成就是一时兴起,他可不想陪宁润瞎折腾。
宁润哪肯善罢甘休,「祖父嫌我不学无术,骂了我一顿。我要是不学点东西回去,没法见他老人家。表哥你要是不带我进山,我今天就不走了。」
「表弟你快别闹了,这没空闲的房间给你住。」
「没事儿啊,我跟表哥挤挤就行了,我不嫌弃你。」
「表弟你把东西拿好,咱们这就进山吧。」
宁润:……你是有多嫌弃我?
他面上还是亲亲热热叫着表哥,暗地对几个跟着进山的伙计使个眼色,命令他们跟上!
宅子里的下人被宁蒙清干净了,可药坊还有他们的人。
毕竟药坊才是家业的大头儿,他们早就垂涎三尺了。
今日带的几个伙计都是脑子机灵,会看风向的,早早就看出这药坊早晚得从姓李改成姓宁,所以最先投靠过去。
宁润特意带了他们,一起引着李玉竹往山里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