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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家老太太说,峥嵘他哥姐结婚的时候,父母准备的聘礼和嫁妆都是三百块。吴家的孩子都是按照这个标准置办的,其他长辈私下贴补的不算。”
常月娥小声说:“他哥姐那边不知道贴补了多少,但吴家亲戚都在滨江老家这边,哪怕有人贴补也有限。”
“那你怎么拿回来六百啊?另三百是他爷爷奶奶给的?”叶满枝问。
常月娥点点头,“咱家给你准备的压箱钱,之前已经用来给你买房子了,家里就不另外给你出钱了。你结婚的时候带着一套市中心的院子,比多少嫁妆都体面!吴家给的这六百块钱咱家一分不留,你自己存起来,以后过日子用。”
六百块的聘礼放在城里算是相当高的,一般人家有个二三百就很拿得出手了。
老叶家三个女儿的聘礼钱都是让闺女自己带走的,婆家给多少,闺女就带走多少。
“你俩抓紧时间去拍结婚相片,我这两天去峥嵘那房子里看看,缺什么东西得赶紧给你们补上。”
想起吴峥嵘屋里那张新床,叶满枝脸颊都要烧起来了。
但她妈要是去看了房子,肯定也会看到那张床。
她支支吾吾道:“吴峥嵘打了一张新床,咱家准备的褥子尺寸可能不太合适。”
“我是按照一米五的宽度给你做的褥子,宽了还是窄了啊?”
棉被和床褥子都是女方嫁妆里的,娘家要提前买棉花做棉被,薄的厚的都要准备好几床。
老大老二出嫁的时候,常月娥都做了六床棉被。
但现在棉花和棉布要凭票购买,她之前攒的棉布不太够,只打算给小闺女做四床被子加两床褥子。
叶满枝将钞票从信封里抽出来,一边假装忙碌地点钱,一边说:“你准备的褥子有点窄了。”
常月娥问:“一米五还不够啊?他那新床是多宽的啊,其实差个十来公分也不打紧,床单一铺,看不出什么。”
“好像得差半米多呢……”
“哦,”常月娥顿了顿,木着脸说,“那差得是有点多了。”
差了半米多,那就是两米多的床。
除了农村土炕,她还从没在哪个城市人家见过两米多的床。
她这个姑爷可真是给她长见识了!
……
因为吴峥嵘打的那张新床,叶满枝感觉自己在亲妈面前又矮了三分。
两人去照相馆拍结婚相片的时候,她把军代表同志批评了一顿。
“你弄那么宽的一张床,我妈给我准备的床褥子都不合适了!”
“我那张床早就打好了,你不是看到了么,阿姨做褥子之前,你没跟她说尺寸么?”
“我忘了。大家约定俗成,做褥子就是一米三和一米五嘛,我妈还是往大了做的呢。”
“嗯,这事怪我。阿姨那边的棉花和棉布不够用吧?回头我帮她弄些棉花回来,跟阿姨说,尽量把褥子做厚点,咱家有棉花。”吴峥嵘对着穿衣镜整了整军装的领章,然后坐到了照相机前的椅子上,轻声提醒,“别噘嘴了,小心给你拍一张噘嘴的结婚相片。”
“谁噘嘴了!”叶满枝也整理了自己的衬衫领子,坐到他身边,同样轻声提醒,“你一会儿一定记得笑一笑!照片要贴到结婚证上一辈子呢,你笑起来比较好看。”
照相师傅站在前方帮两人指导坐姿。
“一会儿别眨眼啊!女同志的笑收一收,拍相片严肃点。”
可惜女同志根本不听话,结婚是喜事,严肃什么呀,她就是要笑!
师傅提醒她的时候,叶满枝收了笑,然而,随着闪光灯亮起,咔嚓一声快门声过后,胶片上的女同志笑得比谁都灿烂。
从椅子上站起时,叶满枝不放心地问:“你刚才笑了吗?没笑的话,咱们重新拍一次。”
“笑了,不敢不笑,”吴峥嵘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我要是不笑,岂不是要被你念叨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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