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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你大爷的!厂长了不起啊?”他打了一拳还不尽兴,再次挥出拳头,“厂长就能随便打人了?”
朱可海没料到他真的敢挥手打人,一个不留神被他打倒在地。
廖大哥拼命拉住弟弟,一边说着“他是厂长,你让他打一下又能咋样”,一边出脚在朱厂长的手指上踩了一脚。
朱可海再次受到伤害,忍不住“嗷”了一声。
“朱厂长你怎么样?受伤没有?”车间主任凑上前去关心。
其他工人也一哄而上,围在几人身边帮忙拉架。
有人拉开廖杰的时候,顺便往朱可海的背上踢了一脚。
有人喊着:“哎呀,人太多了,都让开让开,朱厂长起不来了,别踩到朱厂长!”,然后在他脚腕上踩了一脚。
朱可海被打得鼻子流血,好不容易忍着手指疼痛,从地上坐了起来,屈膝捂住钻心疼的脚腕。
刚伸出一只手,让人拉他一把,却不知被谁推着肩膀躺回了地上。
“朱厂长,你脚腕是不是受伤了?别是骨折吧?你还是躺着别动了!刘顺,赶紧去卸个门板,咱们把朱厂长抬到医院去!”
朱可海捂着流血的鼻子喊:“我没骨折,你们松开我!”
车间主任跟着嚷嚷:“听厂长的,大家都散开散开,这会儿人太多了,容易好心办坏事!”
他也瞧不上这个朱厂长,但是以防被秋后算账,他还是要假意跟朱厂长站在一起的。
廖杰已经被大哥拉了出来,冲着包围圈里喊道:“大家可要替我作证啊,是他先打我,我才反击一下的。他骨折跟我可没关系!”
刘顺从办公室的大门上卸下来一张门板,大家伙不顾朱厂长的阻挠,热心地将他抬到了门板上。
然后选出四个年轻力壮的小伙,抬着简易担架跑出车间。
不少职工刚在食堂吃完晚饭下班,见了这个阵仗便关心地问:“朱厂长怎么了?”
“鼻子流血了,我们抬他去医院看看。”
职工们:“……”
这朱厂长可真是娇气,鼻子流血而已,居然还用上担架了!
*
叶满枝听故事听得津津有味,听到后面忍不住问:“那朱厂长到底骨折没有啊?”
“没有,”周如意摇头,“听说只是皮外伤。”
叶满枝很不厚道地遗憾了一下,又状似关心地说:“哎,朱厂长受伤,我还是应该去医院探望他的。但我刚出差回来,风尘仆仆的,又没什么准备,还是明天再说吧,到时候叫上余工,一起去看看他。”
余幽芳应该也挺想看看朱可海的惨样的。
“廖杰那边是怎么处理的?”叶满枝又问,“职工们对这件事有什么反应?”
“廖杰说他也被朱厂长打得肩膀脱臼了,现在也住院呢,厂里暂时还没处理廖杰,”周如意踯躅道,“毕竟没多少人亲眼见到打架现场,职工们讨论了一阵也就算了。但大家又将关注点放到了福利分房上,如果廖杰结婚有房,也不至于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周如意也是跟一大家子住在一起的,她也盼着单位能给年轻职工分房。
叶满枝拧眉叹了口气:“房子的事三天两头被提起,却一直难以解决,希望这次能有个差不多的方案吧。”
牛恩久去省厅开会了,叶满枝暂时不用汇报工作,她把这段时间积压的文件都签了。
看完最后一份时,正好下班。
她没在单位耽搁时间,赶紧提着行李坐车回家。
一个多月没见面,她可太想念吴博士啦!
走进军事学院的家属院,她漫步在林荫大道上,穿过一排排的赫鲁晓夫楼。
越往深处走,越觉得大院里好像有哪里不对。
快到自家的岔路口时,她碰见了刚接孩子放学的邻居柳振芳。
“振芳嫂子,咱大院里咋多盖了这么多小单间啊?”
“哈哈哈,什么小单间,”柳振芳笑道,“那是各家的厕所!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咱大院里的变化可大了,不少人家都盖了厕所。”
“军事学院真给咱盖厕所啦?”叶满枝惊喜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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