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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又要动手,被韩信拦下。
揍一次就够了,义父消气消气。
刘邦只好把揍刘盈的那一下揍韩信肩膀上,疼得韩信直龇牙。
“屁!别的父亲在儿子偷虎符和印章的时候,就已经把儿子打死了!”刘邦气得又拍了韩信一下。
韩信只能继续咬牙受着。这一下多重啊,不能落盈儿身上。
刘盈辩解:“你把虎符放在桌子上,我直接拿的,没有偷!光明正大地拿怎么叫偷?!”
刘邦气笑了:“以后等乃公当了皇帝,你是不是连玉玺都直接拿来用啊?反正乃公的玉玺是放在桌子上,光明正大的,是吧?”
刘盈理直气壮道:“你不想让我用,就自己收好。”
刘邦绷不住了。
他又开始数落刘盈。刘盈从小就是这么个德性,只要父母没有锁好的东西都是他的玩具。
小时候偷针,长大后偷牛。刘盈小时候把父母的剑和漆盒丢水里打水漂玩,长大后是不是要用他阿父的皇帝玉玺和他阿母的皇后印玺打水漂玩啊?
刘肥悄悄挪动到韩信身边小声道:“是盈儿做的出来的事。”
韩信白了刘肥一眼,用表情让刘肥闭嘴。
肥弟其他方面都不像盈儿,就这张嘴有时候肖似盈儿。
观察了一会儿,见刘邦只是数落,没有再动手,韩信和刘肥悄悄离开。
他们若不走,喜欢迁怒人的刘邦等骂完了刘盈,肯定会找借口收拾他们。
有时候义父阿父那坏脾气啊,不怪盈儿总骂他。
见韩信和刘肥离开了,刘邦才止住骂,神色淡淡地开口:“吕释之怎么了?气得你从南郑偷跑?”
刘盈也停止了假哭。虽然他的假哭都是带着鼻涕和眼泪,特别真。
“我让吕释之带着丰邑家眷逃入芒砀山中,被吕释之拒绝。”刘盈把帕子团作一团,恶狠狠丢在地上,“根据吕禄传来的消息,阿母把他手中的兵给吕释之了。”
刘邦眼神瞬间冰冷:“吕释之怎么能向娥姁要兵?他是不是没认清他的身份?”
刘盈扯着刘邦的袖子,继续擦脸上未干的眼泪和鼻涕:“阿母也没认清她的身份。唉,我还以为阿母一定好一点了,看来阿母还是那个在吕释之私下怨她没有给县令当妾,不仅不生气,还给吕释之道歉的好阿姊呢。”
不知道阿母的“二女儿”性格,在这次受点苦后,会不会好一点。
如果不能好也无所谓,之后刘盈不会再让阿母和吕家人单独待在一起了。
吕家人要是敢仗着外戚的身份做什么,他就只有提头去见阿母,让阿母劝劝吕家人自爱。
嗯,提别人的头也叫提头相见,没毛病。
刘邦把袖子从刘盈手上扯回来,给刘盈找了新的帕子擦脸。
他心疼地看着自己华丽的衣服上的鼻涕痕迹,虽然他现在有很多华丽的衣服,不用吝啬。
“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吕泽,让吕泽好好管教吕释之。”刘邦道,“吕家离了吕泽,一定会很快败落。你阿母那种护家人的方式,只会把吕家往绝路上推。”
刘盈从榻上爬起来,揉了揉自己上了药的屁股。
嘶,阿父这次揍得真疼。
“吕家不会败落。阿母不想让吕家败落。为了不让阿母难过,所有会让吕家败落的人,我都会干掉。”刘盈做了个凶狠的表情。
刘邦忍俊不禁:“行,你做得到,我就不愁了。你这句话我也会告诉吕泽。”
刘盈摇头:“告诉他也没用。以前我向他告状还少吗?他被吕释之拖累的时候难道还少吗?样样都强的长子,也是废物兄弟的血包。嗯,这句话也请阿父告诉大舅父。”
刘邦道:“我会把你这个‘请’字也如实告知你大舅父。”
盈儿都说“请”了,一定会把吕泽吓得够呛。
“你也不用太担心。彭城城破,沛丰应该就好打了。到时你亲自带兵去沛丰。我给你一封诏书,吕释之不把兵交给你,你就绑了他。”刘邦安抚刘盈,“信儿和肥儿要跟着我,我需要他们。你麾下其余的小将都可以悉数带走。”
刘盈道:“还是让他们跟着你立功吧。你让台表兄跟着我就成。王伯父和夏侯叔父正领兵攻打沛丰,有他们协助,吕释之翻不起浪花。不过阿父,你真的被胜利冲昏头了吗?”
刘邦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揉了揉刘盈的脑袋。
“盈儿,还没和项羽正面打过,阿父不能和任何人说自己打不过项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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