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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青:“那还可以接吻吗?”
陈礼:“你想吗?”
谢安青走过来,低头在陈礼上翘的嘴角吻了一下,说:“想。”
话落,舌尖扫过陈礼唇心,说:“想。”
吮吻她润泽的上唇,说:“想。”
她饱满的下唇,说:“想。”
进入湿热滚烫的口腔,一切文字被咬碎、融化,变成急迫的喘息,交错的鼻息,偶尔溢出喉咙的呻口今和谁在谁喘息的间隙,低低说的那句,“我还想和你的另一张嘴接吻,我们回家?”
第94章玉和石头。
“啪。”
陈礼开了客厅的大灯。
突如其来的刺亮灯光让谢安青难以适应,她下意识闭上眼睛偏头。视觉重新回归黑暗那秒,有阴影笼下来,将她偏向一边的脸捏着转回来。
“两周不见,想不想我?”陈礼吐气的声音近在咫尺,说完声音在喉咙里绕了一圈,复又吐在谢安青耳边,“我指我的人。”
谢安青耳朵发痒,自然抿合的嘴唇微微张了一下,说:“想。”
陈礼:“多想?”
谢安青:“很想。”
陈礼:“量化一下。”
谢安青:“……”
谢安青陷入了沉默,短时间很难找到量化的标准,她脑子里条条分明的智也正在接受“小别胜新婚”的考验,岌岌可危,难以思考。
陈礼捏谢安青的脸手下移,指肚蹭着她漂亮的下颌,在她唇角啄了一下,低头吻她冰凉的脖子。
从木森回家的路程太远,陈礼为了压抑身体里剧烈翻腾的情绪,保持冷静应对晚高峰让人上头的路况,把空调打得很低。
副驾的某人被直吹也不知道躲一躲,现在不止脖子,锁骨都是凉的。
陈礼湿热的唇在谢安青因为呼吸渐促而越发明显的鎖骨上磨、蹭,留下一道道浅淡曖昧的口红印,灼火尧着寂静空寂。
谢安青在一声声由意识引发的爆裂声中身體发软,被陈礼扶着后退几步,靠在墙上。她原本双腿支撑身体,膝盖碰到陈礼的膝盖,感受到它撩拨一样的磨蹭时,她突然想到什么。
“以后不要跪坐。”
“跪坐也分情况,坐脚踝上的是正坐,讲究,你那个……”
“是小腿侧放屁股着地的小鸟坐,坐下之后比我矮很多就算了,动作还可爱,会让我有支配感。”
“很爽,我会失控。”
这是东林某一天晚上,陈礼亲口提醒过她的话。
她现在,想挑战。
谢安青右膝微动,顿了两秒,慢慢朝前倾,身体顺势往下滑,加大两人之间的高度差,很快,她需要仰起头和陈礼接吻。
陈礼身体里已经滚烫的血液迅速沸腾起来,拇指一动,将谢安青脸抬得更高,从喉咙底曼声问了一句:“还没有量化好?”
谢安青正在被陈礼压迫感十足的舌全面进攻,思绪混沌,闻言抓住她腰侧的衣服,将喉咙里交融了两人气息的唾液吞咽下去,说不出话。
陈礼:“我提示你。”
说完提膝,若有似无贴着谢安青左腿內側滑上来,轻抵她:“做春夢的时候,有沒有把手指或者別的什麽東西放進我這裏?”
谢安青渾身抖索,被燒得發幹的喉嚨裏溢出一道長啞得低音:“嗯——”
陈礼:“‘嗯’是什么意思?肯定我刚才的话,还是……”她膝蓋旋轉碾磨,前後滑動,明知故问:“喜欢我对你这样,所以情不自禁?”
谢安青眼睫剧烈颤动,一秒便被生性的泪光全然打湿,折射出细碎耀眼的光。
陈礼唇离开她,低头欣赏,怎么看都不够,为了延长它,更生动地刻画它,她膝頭的碰觸逐漸失去規律,變得恣意放肆。
谢安青抓在她腰侧的手指渐渐扣紧,难以克制地低头在她肩上大口喘息,聲音堆積,在陡然陷入空白地某一秒,長而低地叫喊出來。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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