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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菲晕乎乎的,听他问完,下意识就乖顺地回答,“特别好,无可挑剔的好。”
周清南挑眉,看她醉态娇憨,忍不住就想逗逗她:“那你刚才亲我脸又算什么。”
程菲:“色心大发。”
周清南:“。”
程菲拿手背擦了把脸,扭头瞪大眼睛瞧他,深沉而严肃地说:“毕竟你是个会用美色蛊惑人心的妖孽,着了你的道,算我定力不强,我认。”
周清南沉默。
她说着还眯了下眼睛,冷哼着续道:“不过你也别太嚣张,等我得到你诱.人的□□,新鲜感消失,我就会立马清醒过来!”
周清南无语。
“立刻闭上眼睛睡觉。”
周清南慢吞吞地俯身贴近她,眼神沉郁,深不见底,沙哑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危险至极,“再闹腾,信不信我真的收拾你。”
“收拾我?”小姑娘脸蛋红耳朵也红,就连脖子根都被染成了暧昧的酡粉色,哭得有点红肿的大眼睛冲他眨了眨,语气隐隐透着点儿小兴奋,“那你方不方便透露一下,你准备用什么姿势收拾我?”
周清南:“……”
周清南要被这个小酒鬼给折腾疯了。他暗沉沉的眸笔直盯着她,居高临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长这么大没人教过你,别玩火?”
醉酒的程菲对大佬的冷峻压迫感已经完全免疫,见他靠过来,她也不害怕,扬起眼尾冲他笑,笑了不算完,还直接伸手捧住了他的脸。
周清南已经猜到这妮子要干什么,眸色骤乱呼吸微浊,偏头躲开的刹那,两片粉润湿软的嘴唇又贴了上来。
不要命地贴了上来。
吻住了他线条凌厉的下颌。
周清南全身再次一僵,下一秒,一把钳住她两只手腕拉高到头顶,将她锁死在床上,目光灼热又露骨,直勾勾地盯住她。
程菲试着把手往回抽,没抽动,挣扎不开动不了,只能使出全部力气更大幅度地扭。
撒野的小醉猫连踢带踹不知轻重,周清南光靠一只手,虽然能控死她的上肢,却管不住那两条不规矩的细腿,让她一扭再扭一蹬再蹬,身体里的血气翻涌如焰,烧得他分分钟快要爆炸。
周清南额头沁出汗珠,呼吸越来越重,只能抬起一条长腿将她整副身子都制住,咬牙隐忍。
好在这样的酷刑并没有待续多久。
没一会儿,完全动弹不得的醉猫便再次闭上眼,浑浑噩噩地睡过去。
周清南见程菲睡下,手上的力道便松开,翻身起来坐床边,又守了她好一阵子,直到她呼吸完全平稳规律后放下心,起身离去,径自进了洗手间。
*
周清南脱了衣服随手丢旁边,进了浴室,拧开水龙头。
花洒水流冲刷而下,寒凉刺骨,冰柱般冲打在男人紧实贲张的背肌上,再顺着根根肌理纹路蜿蜒流淌,没入性.感的人鱼线之下。
磨砂玻璃沾了层层水汽,从外往里看,犹如隔雾看花,只依稀可见一副男性躯体的轮廓,高大挺拔,野性难驯。
周清南闭着眼,眉心紧拧成一个川字。
水流冰冷,一注接一注地冲刷下来,却浇不灭他身体和心里燃着的火。
这一刻,周清南忽然有了一个认知:
或许,玩火的不是那个姑娘,而是他自己。
明知只是饮鸩止渴,却无力自控,每靠近她一分,执念就深一寸。
他如今的所有行为,都是在为一个梦境燃烧,也是在为一个执念自焚……
登顶峰值的前夕,周清南闭上眼,微抬起下颔,汗液混着冰水从他棱角分明的下颔线滑落,他眼前依稀又出现了那片素白纯净的初雪,还有比雪更白的,她锁骨线条下的皮肤……
最后的最后,一声低吼从男人喉咙深处溢出。
周清南额头抵住浴室墙,缓了好一阵子,才徐徐睁开眼,在水下清洗右手。
水流沿着指缝流出来,浸出点点白色。
他脸色沉静,忽然又勾了下唇,自嘲似的笑出声来。
这才只是出来第一天,后面还得朝夕相处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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