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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皇上没有同意他娘的请旨,他于是来同她认错,可若是同意了呢?他是不是要来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这毕竟是圣上旨意,也只能委屈你」。
她忽然想到谢玄奚。
午间在慈宁宫用膳时,阿恕说,他后来听说了越夫人请旨的事,正好当时谢玄奚在他殿中,他便也顺嘴提了一句,问谢玄奚知不知道这事。
结果谢玄奚何止知道,皇上甚至还问了他的意见。
「然后呢?谢玄奚怎么说?」她急得连太后夹到碗里的糯米丸子也来不及吃,放了碗筷,眼巴巴地望着阿恕。
「少傅自然是四两拨千斤地说了几句,越夫人此举纵然是出于一片拳拳爱子之心,但实则是逼迫崔家,也是在逼迫父皇之类云云。」
他说完,停了一停,又道,「不过他后来又对我道,他觉得这桩事里,最要紧的实则是表姐你的意思。你若喜欢越宴,那自然是皆大欢喜的好事,若是不喜欢,越家这便不是结亲,反而是结仇了。」
「总之,」眼看着她不备,他手疾眼快地从她碗里将最后一个糯米丸子夹走,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一边道,「我觉得老师说得很对。」
崔宝音当时的心思全沉浸在「谢玄奚狗嘴里居然也能吐出象牙」这件事里,便也没计较那只丸子最后的去处。
现在再想起来……她看着越宴,心里的怒气竟也奇异地平复了下去。
她和这等拎不清的东西计较这么多做什么?倒不如藉此机会把话说开。
她懒洋洋地往后倚在靠着车厢壁的软枕上,昳丽的面容也隐在了灯烛昏寐的车厢里,语气懒散得像是这时节一枝绵软的青柳,在薄暮的晚风里微微晃漾着:「若真想同我赔不是,好办,往后再也别出现在本郡主面前。」
她说罢,转过脸看向折萱,「送客吧。」
府门前的侍卫也反应过来,纷纷下得阶前,将越宴与郡主的马车隔开,语气强硬却不是礼数地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越公子,请吧。」
越宴却恍若未闻,失魂落魄地望着崔宝音从马车里矮身而出,直到她进了王府,身影消失在视野尽头,他也还是一动不动,仿佛脚底灌了铅似的沉重。
采棠见状,也懒得劝他,伸手拉了拉折萱的衣袖,轻声道:「走吧,我们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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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管家终于找到崔宝音,告诉她马已经驯好了,可以试着牵出去骑一骑。
「但这马毕竟不是凡马,郡主若想带着它去庄子上跑马,身边还是要多带些护卫才好。」管家又道。
「我知道了。」崔宝音点了点头,便转身去到马厩里,将枣红马牵了出来,交给折萱,「走吧,我们去贺家。」
她要去贺家找贺初窈,问问她要不要一起去跑马。
贺初窈当然求之不得。
这几天她在家里都快憋坏了。
整日在家被拘着背这背那学这学那也就算了,偏偏还有个徐青弛一天到晚没事干,就坐在墙头嗑瓜子看她的笑话。
气死她了!
「等等等等,音音,」贺初窈骂徐青弛骂到一半,忽然停下,直直盯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双人影,「你看那是谁?」
崔宝音从马车里探出头去,一眼便望见谢玄奚,还有个王家的姑娘。
「让马车停下。」她一边望着谢玄奚的方向,一边吩咐马车边牵马的折萱。
今日休沐,谢玄难得有闲心出门一趟,却没成想在半路上被人拦了下来。
「谢大人或许不认得我了,三年前,我随兄长到雍州游历,曾与谢大人有过一面之缘,」王疏瑶唇角微抿,笑意柔和,「没想到前些日子,定国公府春日宴上,又见着您。」
谢玄奚面色不改,出于礼节朝她微微颔首:「原来如此。」
却也没有半分要问她姓甚名谁的意思。
王疏瑶咬着唇,开口时心里的羞赧与雀跃全都不见,只剩下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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