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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一瞧,身上多了一块儿薄被,是裴沅扔过来的。
裴沅见她醒来了,开口道:“睡在那里干嘛?困了回去睡。”
桑榆朝外望了一眼,琉璃窗上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不知是几更天,突然支起身子,脑袋有些发昏,她缓了缓,瞧见裴沅靠在床头,面色稍转好些。
倒是自己的,脸热得要死,附手摸上去,跟手掌的冰凉刺得她得了几分清醒。
裴沅:“怎么又是你在,麦冬去哪儿了?你在这儿守了多久?”
桑榆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也是刚来,麦冬累了,我叫他下去休息。”
喉间突然泛起一股痒意,惹得她连茶水都没咽下去,就开始咳嗽了,连带着茶水的呛意,好半天都咳得停不下来,嗓子眼拉扯着生硬的刺痛,疼得她眼眶生起一层晶莹。
不管裴沅领不领情,她就照看这两天时间了,再过几天病情严重了,她也起不来身,想叫她照顾也不行了。
裴沅听她咳嗽的动静,说:“你嗓子有痰,想来也是病了,回去休息吧。”
桑榆才不听他的,恢复之后,起身坐在他的床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裴沅躲了一下,但是没躲开。
体温是降了,没之前烫手,再摸了一下他的手,可要比她的手暖。
桑榆哑着嗓,“好说歹说是好了,大病初愈,再身子没完全康复之前,不要沐浴,以免着凉,好好将药继续吃着,七日左右就康复了。”
裴沅瞧着她,想到她刚才手掌的温度,心上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榻那边靠着窗子,夜深天凉,你要实在瞌睡,大可以回去,何必留在这里受罪。”
榻上的小几没放下来,平时就是用来坐的位置,被她用来缩着身子睡觉,对于她这种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姐,怕是一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罪。
裴沅记得在他懂事时,听过一个笑话。
千金求得拔步床,无人堪比桑家娥。
桑骏是一朝尚书,其夫人虽常不在外露面,但是她的身世是众人皆知的。桑骏当初就是扬州一穷秀才,据说是桑骏一日在贡院看榜,因长相俊美被富商崔氏看中,一直掏钱资助其金榜题名,最后与家中女儿结亲。
颇有榜下捉婿的风流。
而这句中的桑家娥,说得正是他眼前人。
尚书家的千金逐渐懂事,家中宠爱不得,便花费了千两银子打造拔步床一张,木材是从峨眉运来的金丝楠木,工匠是扬州特意请来的,前前后后耗时近两年时间。
当时消息传出来,无人不感叹桑骏的爱女程度。
加之夫人的特殊身份,也无人怀疑桑骏的清廉,可谓是一时佳话。
桑榆是从小被人捧着宠大的,家庭幸福,父母和善,犹如被人精心呵护下养成的一朵栀子花,万般苦难都吃不了一种。
或许嫁给他,就是受了这辈子最大的罪了。
桑榆起身又给自己斟了一杯凉掉的清茶,喝完才道:“你就暂且先忍忍吧,明日我便不来了。”
按照她现在浑身发软的样子,加上今夜没睡,必然是要往下倒的。
届时他见不到,也就不心烦了。
其实她可好奇,为何裴沅这人就是有一颗捂不热的心呢?本是不参加朝政的人,何来对她爹有那么大的恶意。
以后再回家了,可要好好盘问一下,万一有过节,她也好应对。
连着昏昏沉沉地睡了几日,现下好容易退烧了,裴沅也轻快了不少,睡不着了,于是劝道:“现下我好了,你不必守在这里,尽早回去吧。”
这人真是奇怪,总是催促她干嘛?她有那么碍眼吗?
桑榆无奈,“世子可否听过反复一词?我也是为了自己好,及时得知你的病情,我才好重新开方子,尽量预防着。”
若是他能坚持到明早不发热,也只能说是暂时稳定了。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和鬓角,趁着体温还没有彻底升起来,她立马又灌了几碗水。
裴沅不再说话,两人差不多僵持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便要说熄灯休息了。
其实他也睡不着,只是两个人无话可说,只能选择以此来减轻尴尬。
桑榆也不睡,照旧给自己留了一盏灯,坐在榻上看一会儿书,或是躺下发一会儿呆,挨到天亮,她也真的困了,试了一下裴沅的体温,正常之后,她就径直回去了。
她当时只顾着累,也没想特别多,一直睡到阿岫叫她起来吃午膳时,她才觉着自己的体温渐渐上来了。
阿岫摸她的额头,惊道:“姑娘,你发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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