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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清脆,踏在青石板路上,发出规律的“哒哒”声。
扶修筠骑着一匹乌骓马,身姿挺拔如松,一袭暗黑色锦袍衬得他清冷如霜。
他忽然勒住缰绳,马儿前蹄扬起,发出一声嘶鸣。
扶修筠翻身下马,将缰绳随手递给一旁的士兵,随后大步走到白幼怡面前。
白幼怡立在阶前,目光平静,面不改其色。
扶修筠唇角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还真是没几天又见面了。”
白幼怡神色淡然,并未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扶修筠也不恼,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能使得晏世子亲自出面,为白家翻案,甚至连先帝御赐给晏王的令牌都能到手,白小姐这等魅力,当真是不一般呐。”
白幼怡抬眸,眼中寒霜凝聚,仿若千年不化的寒冰,冷冷道:“你究竟想说什么?是要指责我出卖色相,亦或是极善拿捏晏世子?”
扶修筠听闻,轻轻笑出声来,“不不不,白小姐可真是看低我了。在下心怀敬佩,对白小姐只有满满的钦佩之意。”
白幼怡听了这话,只当他是在说些场面客套话,心里并未当真,也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神色依旧冷淡。
“白小姐,且上马车吧。朝廷已有明令,命我护送小姐回府。”扶修筠微微侧身,右手优雅地抬起,掌心向上,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她上车。
白幼怡神色冷若冰霜,语气简洁干脆:“不必了,我与春儿自行寻辆马车回府便是。”
扶修筠嘴角微微勾起,“白家翻案一事,当初那些眼巴巴盼着白家被行刑的人,此刻怕是失望至极了。若是途中有人心怀不轨,意图行刺,那可就……”
白幼怡眉头蹙起,眼神凌厉,看向扶修筠,质问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在下不敢,只是想着由我护送白小姐,定能保小姐一路周全,更为安全罢了。”
白幼怡避开他的手,冷冷道:“不用,我自己可以。”
她提起裙摆,正欲踏上马车,却不料脚下踩到了裙摆,一个踉跄,身体向前倾去。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跌倒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稳稳扶住了她的手臂。
扶修筠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小心。”
白幼怡稳住身形,迅速抽回手,目光匆匆扫过他,随即坐进了马车里。
车厢内,帘幕垂落,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却隔绝不了她内心的波澜。
她的心脏砰砰直跳,耳尖不自觉地泛起了绯红,她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耳垂,心中暗恼:怎么会这么不争气?
“啊啊啊!”她在心中无声地尖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还有什么比当众打脸更尴尬的事吗?白幼怡握紧了衣袖,指尖几乎要将布料掐破。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绪。
马车外,扶修筠唇角微微勾起,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
乌骓马在他身旁轻轻打着响鼻,马蹄不安分地踢踏着地面,溅起几粒细碎的石子。
他抬手抚了抚马鬃,而后翻身上马,轻夹马腹,乌骓马嘶鸣一声,扬蹄而去。
马车的轮廓渐渐模糊,最终消失在长街尽头。
晏琛站在不远处,望着马车远去的方向,抬起手腕,一直摩挲着腕间的素缎。
成亲,该提上日程了。
白幼怡刚踏入白府的大门,便听到前厅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她眉头微蹙,快步穿过回廊,还未走近,便听见父亲怒不可遏的声音:“江翠岚,你还有脸狡辩!白家待你不薄,你竟做出这等背信弃义之事!”
白幼怡脚步一顿,随即加快步伐走进前厅。
只见江翠岚跪在地上,发髻散乱,脸上却依旧带着几分不服气的神色,她本以白家已无翻身之日,却未料到今日竟会如此狼狈。
她抬头看向白老爷,声音尖利:“老爷,您这话可就冤枉我了!白家受难时,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变卖家产,难道要我跟着白家一起等死吗?”
白老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骂道:“迫不得已?你分明是趁火打劫!白家的田产、铺子,哪一样不是被你低价变卖,中饱私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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