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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外伤容易养,可这是炎炎夏日,伤口遇到一点汗,便容易反复发炎。
于是长公主府中的冰堆得更盛了,不设防的人进来,反倒会被冻得打颤。
悉心休养了几日,背后伤口在慢慢愈合,皮肉生长带来种难言痒意,宣珏强忍着抓它的冲动,捻动手中佛珠。
前院司阍来报:“殿下,有个叫花子往府里递了信。起先属下没把他当回事,可他拿出了这个......”他顿了顿,双手托起一只金簪。
那是支芍药花形的簪子,花瓣轻柔回旋,花蕊娇俏挺立,栩栩如生,精美非凡,一瞧便知是大师出品。
其中最为醒目的,是簪尾一道凌乱的刻痕,使这支金簪有了令人惋惜的瑕疵。
宣珏瞳孔骤缩,她夺过金簪,仔仔细细看了那道刻痕,确实是她幼时不懂事刻下的,她原以为这簪子早就丢了,没想到是被人捡去了。
将金簪捏在手中,她打开了司阍递来的信。
[酉时五刻,东市金霄楼。]
看着熟悉的隽秀字体,宣珏意料之外又有些忐忑,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找她。
临近黄昏,宣珏乘着朴实无华的马车,朝东市前去。
傍晚正是酒楼生意最忙的时刻,小二们端着餐盘,在人流中快速穿梭。
“让让啊,让让!”一个小二从宣珏身边跑过去,差点撞上她,幸好沈见山及时拉了她一把,挡在了她身前。
宣珏此行主打一个低调,因此也没追究小二的冲撞,她忍着后背不适,在人群中东张西望寻找着什么。
忽然,出餐处爆发出一阵喧哗,许多兴奋的小娘子们簇拥着一个端盘的高个子男人缓慢移动。
那人虽是个酒楼打杂的,却身量高挑,气度出众,不怪乎能收割这么多姑娘的芳心。
宣珏的目光也紧紧追随着他,直到两人视线隔空对上,她才上了二楼的雅间。
出来前已用过饭,她便点了盏雪峰毛尖,点缀餐桌。
过了许久,窗外金溪河上游船灯火辉煌,她点的茶才姗姗来迟。
“抱歉,久等了。”俊朗的小二摆上茶,却大咧咧地给自己先倒了一杯,弯了弯嘴角,“干活干到现在还没喝一口水,殿下不介意吧?”
“我不是吩咐过让他们照顾你,怎么还有干不完的活。”宣珏有些恼怒,掌柜的是把她的话当耳边风了。
小二眉头一跳,露出副惊讶的表情,“殿下,小的是罪臣之身,掌柜的肯收留我做工,便是大发善心了。您还当我是从前的大理寺少卿呢?”
宣珏沉默片刻,“江逾白,我会为你伸冤,还你清白的。”
江逾白宛若被踩到痛脚,登时沉下脸,“殿下怕不是忘了,是您亲手把我打入大理狱的。”
“我不知道指认你的画会牵连出这么多事,当时父皇观摩画作,我正好在旁随口一说......”
“别说了,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不管你是出于愧疚,还是因为幼时我救过你的恩情,过去的事就让它都过去。我只想问你,你答应过帮我找叔父的事,进展如何了?”
三年前,盐铁使王磊被查出贪污官盐,数量之巨震惊全国,皇帝盛怒,王家满门抄斩,牵涉其中的江家也一落千丈,府内财产尽数充公,身上有官职的皆贬为庶人——一切都从宣珏指认出那幅画开始,千丝万缕地扯出背后的根来。
江逾白的叔父便是在那场动荡中失踪的。
“我派人去他被流放的岭南找过他,那边人都不清楚他的踪迹。”宣珏补充道,“不过这次探子回报,他打探到曾有个老妪在世叔生病时照顾过他一段时间,只要找到那个老妪就是新的线索......”
门被重物砸得哐当一响,门框剧烈震动,屋内二人纷纷扭头看过去。
外面似乎起了冲突。
沈在拉开门,便看见沈见山将一个小二模样的男人用剑鞘抵在了墙上,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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