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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白皙纤瘦的脖颈和手臂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肉!
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新旧交替的伤痕,或烙铁,或殴打,只看这些伤痕便能想到南月经受的非人虐待。
迎着众人怜悯的目光,南月低声啜泣起来。
半晌,南月忍下哭意,抬起憋得通红的脸,接着道:
“他们不是人!他们打我,用烧红的烙铁烫我,吓唬我说要是敢逃走,就把我剁了,绞成肉泥喂狗……
我不敢逃,但是待在那迟早也是一死。我便伺机观察,勾引了其中一个看守。我骗他说我在老家嫁过人,并非处子之身,也做不得太子的盘中美餐。”
南月的神色变得坚毅,眼眸中闪烁着恨意:
“一来二去,我便引得那看守与我私通。他发现我居然是处子,惊讶焦急。我便接着骗他,我说我对他实是倾心爱慕,寻个机会我若能平安逃出,我愿摒弃前尘,与他做一对尘世夫妻。”
南月张了张嘴,费力地说:
“那日我趁他醉酒,偷了钥匙便逃了出来。我一路拼命地跑,不敢回头,不敢报官。
我也不敢再寻觅招工的商铺,只能在街上流浪,捡别人的剩饭剩菜。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南月说完,复又跪了下去,朝着白婳再度行礼,头磕得直流血。
月光洒在南月莹白的额间,伤口里鲜血混着灰尘,发丝被微风吹在耳际。南月抬头神情坚定地道:
“南月父母早逝,并无亲朋在世。您便是南月这辈子的主子,从前种种南月皆真心吐露,往后尽凭主子差遣。求主子为南月赐名。”
白婳看着眼前命运多舛的可怜少女,目光慈悲怜悯。走上前去扶南月起身,为她披上外裳,用丝绢擦拭她额上的血迹。眼眸中带着柔和开口道:
“①指点南楼玩新月,玉钩素手两纤纤。
南月如玉钩,你的名字很好,不必再改。前尘往事应当摒弃,但你也不必因此而改做他人,做你自己就好。”
一番话说得南月热泪盈眶,双膝一软,又要跪下。
守在一旁的雪芽连忙闪身过去,利索地扶起南月,噙着笑意爽朗开口道:
“郡主身子未愈,你若再一步三跪的,咱们郡主怕是要扶你扶的伤口开裂啦。你要是想让郡主早些痊愈,可莫要再跪了。”
南月忙不迭地站直身子,一行人笑闹着落了座。
桌上气氛缓和了不少,菜肴流水似的端了上来。因着白婳病痛在身,换酒为茶。
沈熠府中上好的金骏眉,是十三王爷沈晏提早备好的。
为了给多年未见的兄长接风洗尘,沈晏一应操办了沈熠府中事务。
请旨开宅,修葺府邸,丫鬟侍婢等一应事务,皆是由沈晏亲自过了目才登记在册。
只是自兄长归来,二人还未好好相聚,事务缠身累得二人分身乏术。
沈熠望着眼前清亮俊逸的眸子,夜色映衬着银白发丝泛着蓝白光泽,好似精雕细琢的无瑕璞玉。
沈熠看得出神,眼眸中丝丝缕缕,无数情绪交织缠绕。
但眼前人却突然变了脸色,眸中闪烁着恨意。
“诶南月,当日骗你入火坑的公子是谁。光天化日之下,胆敢坑害无辜女子,简直可恶!”雪芽愤愤不平。
接下来南月的回答却让众人凛了声,齐刷刷地看向白婳。
“裴翰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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