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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七攥紧了那身白衣的衣角,竟然发觉自己两瓣油滑的嘴皮已然僵硬,一个字也吐不出。
她怕极了宋无忌。
这个把她一家一百多口送入黄泉,让她流落染瓦坊整整五年的仇敌,不折不扣的魔鬼。
现在他就坐在自己面前,若是……一道惊人的念头一下子劈中了她。她在想,若是拔出头上的簪子,一口气扎入这人瓷白的脖颈……
桃七脸色变换莫测,久久不答。宋无忌眸中多了些不明不白的笑意:“你是染瓦坊出来的,平日里都会干些什么?”
问话的语气简直算得上温柔。
姓宋的这是唱的哪一出?桃七迅速思考着,他的背景粗粗一看还可蒙混过关,但不能细品,有心人一查,便会知晓五年前染瓦坊里出现了个来历不明的断腿少年。宋无忌花重金买了他,却还迟迟未揭穿他的罪奴身份,八成是还不确定,要再调查一番。
要让他相信自己就是个泼皮无赖,这不难。只是这性别,一剥衣服就什么都明了了,怎么装也无济于事的。
不能让任何人看自己的身子!
桃七定了定神,在很短的时间拟定了一个计策。那张脸又活泛了起来,瞬间堆满了笑。
“小的是染瓦坊出来的,洗衣做饭,洒扫厅厨,竹编手艺,什么都会。前主人死了老婆,把我买去暖床,至今辗转好几个主人,技术嘛,也有一点,试过的都说好……”
桃七说时一脸娇羞,眼神躲躲闪闪,一绺头发绕着指尖打圈儿,像极了那些象姑馆里的小倌儿,欲拒还迎,欲说还休。
他得活下去,就必须强忍巨大的排斥去亲近他。他不是那个被宋无忌屠戮满门的余孽,而是个没脸没皮,习惯了爬床的混子。
恐惧,是最没用的东西。
宋无忌在朝横行独断,杀伐不留情,但是据说此人极其注重名声,不近男色女色,且至今府里连个偏房妾室都没有,这样的人断不能容忍此般冒犯。桃七在心里恶狠狠地说:看我不恶心死了他!
宋无忌仍旧看着他,嘴角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连眉头都没蹙一下。
啧,看样子还不够,再来添把火。
桃七一个箭步,糅声而上,瞅准了位置倒了下去,目标正是要趴在宋无忌腿上,可惜后者一挪腿,他便啪叽一下落在了地上。挺起上半身,晃了晃脑袋,举手摸上了那只皂黑色的鞋面,姿态虽然清奇,却自有一股弱柳扶风,风韵犹存的姨味。
输了钱的千叶闪身拦在他面前,一个剑背抽来:“手脚放干净点儿。”
“你做什么?再敢孟浪,小心腌了你!”万青道。
桃七呼呼吹着手背,恼了:“你们懂什么?主子把我买来,还把我放到住的厢房里,不就是看中我这身皮骨吗,我讨主子欢心可有错?”
“你胡说八道什么?”千叶快要炸了,“王爷才没有这般癖好!”
“无事,”宋无忌拍了拍千叶,“下去吧。”
千叶这才退了回去,和万青一起用看变态的眼神瞪他。
桃七改趴为蹲,在宋无忌脚边装成吃了一餐饱打的怂样,自己做主扇起了巴掌:“小的该死,小的放屁,王爷高风亮节,品味独特,怎么会喜欢我这种下等货。是小的自以为是不识好歹。王爷若恼了我,就把我发卖出去,小的无话可说,”嘴里这么说着,手却不知不觉攀上了人家的大腿,昂起头,眼波盈盈:“……不过王爷生得如此俊美,小的私心是一点也舍不得走的,能留在王府,为王爷当个端夜壶的粗使下人,也心甘情愿的很呐!”
他的脸这时候几乎已经是放在了宋无忌的腿间,姿势要多无耻有多无耻。可宋无忌眼神散漫,无波无澜,在这股深沉的凝望下,似乎桃七怎么说,怎么做,都会被结结实实看穿。
他的身体越来越僵,假笑就该维持不住了。
“你,很会暖床?”半晌,宋无忌终于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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