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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做什么?”
觞泽慌忙拨开她的手,惊得撑着桌沿连连往后仰,眼神错愕,双唇微张。
修烛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清洗伤口。”
觞泽垂眸,想到伤口所在的位置,脸上有些难为情:
“你先出去,我自己来。”
看到他左右为难又略带羞涩的模样,修烛眼里的忧心已转为促狭。
她双手抱在胸前,佯装挪动步子朝屏风另一侧走去。
在看不见她的身影后,觞泽方才缓缓解开了衿带。他抬手捏住衣襟,想要脱下满身血污的衣裳。
风干的血渍与伤口处的衣料紧紧黏着,一扯,衣料牵拉着伤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觞泽不由发出一声闷哼,整个身子也痛得不自觉地往前蜷缩。
修烛的嗤笑声从头顶传来,看着狼狈痛苦的觞泽,她虽面色尽是戏谑,心里却也生了些许疼惜。
她搬了张木椅坐到觞泽旁侧,用帕子浸了热水,又欲去解他的衣裳。
觞泽仍是有些放不开,他本能地又往后躲,修烛却直接揪住他左边的衣襟一把将他扯到自己眼前:
“你个大男人怎么还扭扭捏捏的?”
近在咫尺的面容令觞泽一时哑言,他愣愣地与修烛对视了片刻,昨日脸上留下的吻似乎又起到了作用。
他感到暖意渐渐爬上面颊,不过这次他很聪明,并不给修烛留下戏弄自己的机会。很快便垂眸别过头,像只听话的小猫般任由修烛摆布。
果然,修烛再没有捉弄他。
她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用热水化开凝结的血块,确认不会弄疼觞泽了,才又轻缓地揭去了他的衣裳。
她的动作很麻利,可也很温柔。
手上虽小心谨慎,可修烛那张嘴是惯不饶人的:
“你呀,区区一条小蛇就把你伤成这副样子。还隐清门大弟子呢,我看……”
忽然,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捏着带血衣衫的手停在半空,神情愕然。
右肩上蛇妖留下的两个牙印只有绿豆大小,眼下血已经止住,看起来并不怎么瘆人。但衣裳与肌肤上残留的血迹却在提示着觞泽方才所承受的痛苦。
可这些倒并非是让修烛此刻愣怔的原由。真正令她心痛的,是觞泽身上的旧伤。
觞泽的肤色是如小麦那般浅浅的黄,常年习武练就出的肌肉纹理十分流畅养眼,可伤疤却偏偏破坏了这样美的皮囊。
且,并非只有一道,而是两道、三道、无数道……甚至连后背也未能幸免。
修烛轻轻抚过他左肩上的一处伤疤,嘴里喃喃:“这些疤……”
这处疤似楔形,很深,中间虽长了新肉,却还是比周围完好的肌肤凹下去了一块。凭借伤疤的形状,隐约能猜出这是一处箭伤。
修烛屏息凝视着眼前如飞落的竹叶般密集的伤疤,生怕呼吸得稍微重了便回勾起觞泽曾经的疼痛。
成为捉妖师,觞泽有足够的能力可以保护亲人、守护苍生。可在成为捉妖师的那条路上呢?他都经历了什么,付出了什么?
若是难以想象,那么眼前这些大大小小的伤疤便是答案。
“捉妖师,打打杀杀如家常便饭,受点伤也不足为奇。”
觞泽以他淡然的口吻带过了在修烛眼中磨砺苦痛的过往。
或许是太过久远,又或是觞泽性子过于坚毅,现在他想来,只觉得是段再平常不过的修炼必经之路。
敲门声将两人的思绪拉回,觞泽迅速拿了衣裳披在肩上,又用左手捏住衣襟遮掩好胸膛,才回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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