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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替她说话呐!”荣妃闻言把眼睛一瞪,越想越气不过,觉得皇上精挑细选,怎么给自家儿子挑了个这样的媳妇,连连唉声叹气。
胤祉站那恭听赔笑,整个人都快木了,好容易荣妃罢休,胤祉松口气,下一刻却见荣妃手一挥,欣喜道:“罢了罢了,不说了!快,云穗,把本宫新做的甜酪端上来,给三阿哥垫垫肚子!”
“…………”胤祉想起自家额娘那手艺,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心惊胆战道,“这就不用了吧额娘,儿子不饿。”
“你远去山东办差事回来,又是刚过年节大冷天的,这才刚喘口气呐,哪能不饿?”荣妃嗔怪,“快吃点,待会儿再陪额娘吃顿饭,都是额娘亲手做的,我儿定然喜欢。”
什么!甜酪也就算了,还要留饭!
胤祉只觉得天都塌了,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家福晋董鄂明真把孩子塞给他就跑,推三阻四地说什么都不来。
但跑得了儿媳妇跑不了儿,胤祉无法,只好坐下笑着陪额娘用膳。
他拿起筷子,看了看鎏金瓮中带点儿绿色儿的羊汤,又看了看描花碗里死不瞑目的鲈鱼,最终拿起个黄米饽饽吃了,言不由衷地笑道:“还是额娘做的饭好吃。”
荣妃闻言自是欣喜,看他一口口吃好了,拿帕子给他擦嘴,然后才说起正事。
“你皇阿玛真要封你为郡王?”荣妃担忧地拧起眉头,“别是皇上又和太子争执了,拿你和大阿哥当筏子。”
胤祉姿态优雅地大口灌着茶,冲淡舌尖上留下的各种神奇的味道,闻言笑一下:“额娘想什么呢,君无戏言。还是说在额娘眼里,儿子配不得这个郡王位置?”
“那怎么会呢,我儿这样的品格,这样的才华,什么位置配不得?”荣妃笑弯了眼,顿了顿却又道,“只是大阿哥……他的为人你是知道的。你与他一道封王,保不齐他背后有什么动作。我听着宗人府将预备起来,你可得留个心眼儿,别叫他背后捅了刀子。”
大阿哥么,那确实人人都知道他什么样子。何况自家额娘与惠妃过节也深,两人同年入宫,同年受幸,若非惠妃作梗,额娘当年的盛宠也不至于就这么断了。这事是额娘心病,连带着胤祉自己自记事起便对延禧宫疏无好感。
如今旧年阴私不必再提,但看着延禧宫,看着惠妃和大阿哥,怎么的都还是觉得膈应。
于是胤祉听了荣妃的话也不感到意外,闻言只笑笑:“嗯,儿子省的。”
荣妃见状,欣慰地拍拍他手背,顿了顿却又更加担忧地说:“至于太子……太子脾性也是越发的不好了。听说他前日又打了十阿哥?十阿哥可是温僖贵妃的孩子,就这他也敢……罢了,到底他是太子,谁能说他不是?我儿还是避着他走吧,不然我儿这个性子,又要封郡王,说不得太子就气不顺,到时候不分青红皂白的挨了打可怎么好?皇上不为十阿哥出头,怕也未必会为你出头,咱们只能先忍着……不过我儿放心,这些都是暂时的,咱们熬到来年开府,也就不用看他脸色过日子了。”
荣妃愤愤不平地安慰着,胤祉闻言却是一愣,不知道这事怎么传成这样,霎时微微严肃了脸色:“额娘听谁说的?”
“啊?”荣妃被问的一愣,只茫然攥了下手帕子,“宫里都这样传,怎的?”
胤祉便沉默了,望着额娘,有心想张一张口为太子辩解,说老十那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纯属活该,但刚张开口却又闭嘴,最终还是只道:“罢了额娘,咱们不掺和这些事。”
“是极,是极,咱们不瞎掺和,一切都等到来年开府再说。额娘就私下同你说说,让你心里有个数罢了。”荣妃连连说着,一时觉得自己无用,只能看着儿子受委屈,再看胤祉挺拔的身子,脸上神色淡然,肖似皇上,又忍不住泛起泪花。
“好孩子,额娘的好孩子,”她端详着三阿哥,心脏怦怦跳,含泪喃喃地说,“来日若是太子……你也未必不能争一争……”
“额娘!”胤祉猝然打断了她的话,移开眼神,“额娘吃醉了,用点茶吧。”
荣妃这才截住话头,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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