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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老样子。”楚晚宁低声喃喃,指尖轻轻抚过桌面上那层薄薄的灰尘,行至窗边,推开那扇略显陈旧的木窗。
窗外是一片菜园,几畦青菜长得正旺,旁边还种着几株迎阳花,赤金花盘在落日余晖下熠熠生辉。
楚晚宁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
或许,这正是母后一直以来所追寻的安宁。
思及母后,楚晚宁恍惚一瞬,顿又想起门外伤势过重的姜衢寒,连忙出了门,恰好看到他的手下将他背进来。
她欲伸手帮忙把人放下,可或是怕眼前这人也如姜衢寒那般不领情,手伸到半空又收了回来,干脆前去推开耳房门,方便人进屋。
那人把姜衢寒摊平在床,迅速从怀中掏出一瓷瓶,倒出几粒白色药丸塞进姜衢寒口中,显然对姜衢寒这种情况并不陌生。
随后,他转身看向楚晚宁,神色平淡而冷静,道:“公主,属下去请大夫,您帮着照看好将军。”
听得冒昧恭敬的话语,楚晚宁亦是楞在门口好一会儿,方才点点头。
那人得到回应,已经出了门,匆匆往村落行去。
此时,天边的晚霞绚烂而深沉,微风拂过发梢,带来几丝凉意,似乎也激醒她混沌的记忆。
指尖抚过姜衢寒的眉梢,忆起八岁那年仲夏,他随姜父入宫请命。
挨近冷宫的启祥宫突然走水,梁木坍塌时,燃烧的碎屑和滚烫的木炭砸在她的背上,灼热的温度几乎将她烤焦。
十一岁尚还是孩子的姜衢寒奋不顾身冲进火海,将她和丽阳救出来。
当时他伤得很重,大火烧穿他背部的衣裳,露出焦黑的皮肉,却倔强地不肯落下一滴泪。
昏过去前,那放心不下她的眼神还和今日这般,略显多情。
躺在床上的姜衢寒已然因伤过重昏迷不醒,可在与她的指尖相触那一瞬,却神奇地皱了皱眉,闭着眼竟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手悬在半空,迟迟不肯掰开,只一味垂眸问他,“将军,你感觉如何?”
“水…”
声音黯哑听得不太仔细,楚晚宁犹豫半会才决定俯身凑近他。
他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向她传达什么。
楚晚宁屏息片刻,总算捕捉他每个字音,忙出门进厨房舀了一瓢清水,回耳房扶起他,让他轻轻挨靠自己肩头,将水瓢抵在他唇边,“将军,水来了。”
顾青山带着大夫回来罕见这一幕,皆是一惊。二人身份悬殊,且又男女授受不亲,公主怎会亲自服侍人?
虽诧异,却未出声阻止,因这位公主此时正垂眸静静地看着将军喝水,眉目间笑意温和,眸中的关切和怜惜仿若水一般似能漾出来。
顾青山快不记得,上一次见到楚晚宁这般神情是什么时候了。
似她母后离世,他这主子的柔情越来越少,行事作风愈发横行霸道,神色也变得刻薄而凌厉。
楚晚宁本也不怎么会照顾人,毕竟无论前世今生,以她的身份自是不用做这些。随手将瓢子搁置在旁的矮桌上,放下姜衢寒时,手快了些,几乎是让他摔着躺下的。
顾青山犹豫片刻,放下手中食盒欲上前扶一把,楚晚宁却是对他道:“先让大夫瞧瞧。”
“是。”顾青山退一步给大夫让出位置,而楚晚宁尚在一旁看着。
他又皱起眉头,心中难免疑惑,这主子不回避,难不成对将军的身体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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