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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珂视线抓着君婴不放,一字一顿道:“尊主,你不是说宫内没有魔族吗?”
沈岁寒本想把陈珂糊弄走,却没想到君婴会摸过来,被人逮了个正着,索性软榻一躺,摆起烂来:“魔族?长老莫不是糊涂了,这是本尊昭告宗庙收的徒弟,自然是住在我云崖宫,至于你说的魔族,本尊确是没见过。”
陈珂记不清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尊主,还得隐忍道:“陈某并非是指责尊主包庇罪犯,只是这魔族小贼身份确有些特殊,乃是尊主门下的弟子,不过陈某也听闻此子狼子野心,尊主正打算清理门户,恳求尊主让陈某为尊主效劳,手刃仇敌,陈某可献上万年灵药以供尊主益寿延年。”
沈岁寒故作惊讶地坐直了,探头问道:“君婴,你是魔族吗?”
他是魔族,这不是上下宗门皆知之事吗?
君婴迟疑着摇了摇头,搞不懂沈岁寒玩的什么把戏。
“你看见没,他说他不是啊。”
君婴“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原来她只是纯拿陈珂开涮,也对,反正都是要得罪的,不如先乐呵乐呵。
他本以为沈岁寒会气他意外闯入,但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便知并无大碍,心放下来,又听沈岁寒道:“你那宝贝孙子平日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莫说是君婴了,我都想杀了他!”
陈珂脸上的赘皮如抽筋般狂颤,眼睛几乎能喷出火来:“没想到幕后竟是你在指使,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对我孙下如此狠手!对,对,也对!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凡人小子如何杀得我孙!难怪你立马出现在了现场!还演的一出清理门户的好戏!连我都给骗过去了!沈涵,你给我等着!今日我杀不了你,总有一天你也会落在我的手上!”
沈岁寒问君婴:“你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癫吗?”
君婴狐假虎威道:“禀师尊,弟子不通犬语,可是要弟子去请御兽峰的同门来代为翻译?”
沈岁寒一愣,正当君婴以为自己说错话时,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大殿之中,落入陈珂耳中格外刺痛,他大喝一声,手中的长剑便直冲沈岁寒而来。
沈岁寒气定神闲地掐了个诀,却忽飞来一白色人影,挡在了她面前。
是谢长辞。
长剑直直捅在了谢长辞的右肩上,提不上力的他顺着剑气的方向落了下去。
沈岁寒神念一动,伸出手来接过了落下的白色身影,眸中划过一瞬的惊异。
为什么?
谢长辞面色苍白,嘴角溢出了一丝血,他反手握住了沈岁寒正在掐诀的手,有气无力道:“师尊,不要……”
不要再多用灵力了。
“谁让你多管闲事的。”沈岁寒的脸色阴沉地吓人,她完全没想到会是谢长辞替她挡下了这一击。
是在博取她的信任吗?还是徐成蹊的指示?还是又有什么圈套在等着她?
沈岁寒的脑子飞速旋转着,心中无数的谜团在她对上谢长辞紧闭的眸子时瞬间烟消云散,她将谢长辞轻轻一推,便落入了君婴怀中。
倘若余生只剩下种种不可,那还不如从未活过。
素问剑锋出鞘的刹那,宛如凤吟龙啸,排开一阵激越的灵浪,险些掀翻他。
沈岁寒冷笑一声,剑指陈珂:“你我都是做长辈的,自然能理解对小辈的护短之情,你护短你那孙子,我不反对,我护短我的徒弟,也希望长老见谅,若你非不识相,那我也只能用剑说话了。”
谢长辞推开君婴站了起来,还是想要去拦沈岁寒,却只碰上了一层冰凉的壁障。
“你们两,退下。”
元清长老冷哼一声,一剑干碎了那壁障,冲着谢长辞和君婴而来,沈岁寒冲上前去拆招,大骂道:“你个老不死的畜生,有本事就报在我身上,是我指使的君婴杀了你那混蛋孙子,你伤我的一双徒弟算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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