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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瞭望台的烽火哨上,风吹拂开了那道插着的白旗,上面“血债血偿”四个大字还流着血,看的君婴心惊肉跳。
“这是……”
“是乌袍君干的。”沈岁寒低声道,附身检查着。
君婴只觉得这名字耳熟,却不记得是什么:“乌袍君是谁?”
“乌袍君不是谁,乌袍君是一群人,他们穿着像这样的袍子,”沈岁寒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黑色罩袍,“自称为乌袍君,就是昨日来时他们喊的黑鬼。”
这件袍子?
君婴的心中立马浮现出了那道身影,好似除却意外,她也永远都是这么一身黑袍,神秘而又低调。
她是乌袍君?还是只是巧合?
君婴摇了摇头,跟随沈岁寒的脚步小心翼翼地进入了碉堡之中,只见脚下的阵法已然打开,余光未歇。
沈岁寒大喊一声“来不及了”,便拉住君婴的胳膊,往里跳。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两人落在了一处楼阁之中,门扉大开,两人冲了出去,便见一座高塔拔地而起,其间无数机关玄甲,仙门弟子穿梭其间,似乎一切正常。
“师尊?怎么了?”
沈岁寒来不及解释,带着君婴飞到了至高点,喊道:“所有仙门弟子听命!”
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抬头看着这位站在塔顶的人影,只听她用灵力将声音传递到了每个角落:“本尊乃是云容境素问尊主,所有弟子,一刻钟内全部来天台集合,验明正身,抵触者逃逸者格杀勿论。”
所有人愣了三秒后,旋即爆发出了哄笑,一个个拔出剑来正指着她。
为首的笑骂道:“方才真正的素问尊主已经把你的同伙都抓走送往云容境了,没想到你还会来自投罗网,魔头,受死吧!”
沈岁寒眉头紧蹙:“他们人在哪?!”
“死心吧,你的同伙都已经上了云舟,被押送走了!”
局势朝着沈岁寒意料之外的方向,她低低咒骂了声“蠢货”,便拽着君婴的胳膊一路向塔尖跑去。
剑雨如流星般陨落,险些擦过君婴的肩膀,却被沈岁寒以剑抵了回去。
两人跑至天穹台,只见一艘云舟蒸腾着灵海,正缓缓升起,沈岁寒当即扔出素问剑扎在了舟身,剑柄上似乎连着一道灵带,将沈岁寒整个人吊起。
“抓稳了!”沈岁寒一手吊着剑,另一手则拽着君婴,接着风势将君婴往上一甩。
君婴在空中翻滚一圈,最终落在了甲板上,向下弹出头去,沈岁寒已经抓住了素问剑柄,全身吊在了空中。
沈岁寒抬起了左手,君婴将半个身子弹出甲板,望着底下的无底深渊,伸出的手忽然迟顿了。
夜风狂作,将沈岁寒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她的手上已经结上了冰霜。
这个高度,就算是她也很难活下来吧?
可下一秒,这个可怕的想法被迅速地抛之脑后,他在心中大骂自己出生,便伸出手去,稳稳地抓住了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真的单手将沈岁寒拉了上来。
“师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劫后余生的君婴跌坐在甲板上,惊魂未定地问着沈岁寒。
“昨日那些弟子见到我后,必然是报告了瞭望塔,可他们却被乌袍君所杀,乌袍君得知后便顺势顶替了我的身份,一人冒充我,剩下的人则成了被我抓获的俘虏,这样便无人敢盘问,顺利登上了云舟。”
“那他们的目的呢?”
“不清楚。”沈岁寒道,“他们之中流派阵营众多,各不相同,有些甚至互为仇敌,唯一能概括出来的就是——极度仇视仙门,如果只是偷渡到修真界,也不用如此大费周折,不——我想到了——”
沈岁寒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们是为了袭击整个云容境。”
“整个云容境?他们几个人?”君婴惊讶道。
“他们是没几个人,但如果加上这艘云舟呢?”
君婴倒吸了一口凉气,难以置信道:“可这样,他们也活不了。”
沈岁寒摇了摇头:“他们就没打算活着。”
“对他们来说,死亡比活着更加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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