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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川彻立马惊叫一声,混着雨水的湿凉就迅速闯了进来。我忍不住要幸灾乐祸笑出声,因为他平日里最注重的就是那头帅气的发型,就像是鸟类爱惜羽毛一样。我经常见他拿着镜子臭美,现在小鸟的羽毛沾了水,湿漉漉的挨在我身边。
“小百合笑这么开心是什么意思?”他捋着自己的头发,不满的嚷嚷,“现在开始不许看我!”
其实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想抬头看他也是挺难的。及川彻拥有我梦寐以求的身高,以至于我只能高高举着伞才勉强撑过他的脑袋。
伞在风雨中摇摇晃晃,我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他笑眯眯的接过伞柄,“还是我来撑吧。”我放下举得酸痛的胳膊,舒了口气。
本来以为是场小雨,结果现在却越下越大。
凉风夹杂着零星的雨点,吹落在我的衣服上,晕开了点点湿痕。我皱眉,不自觉地往下扯了扯衣服,头顶却传来他体贴的关切,“小百合,我的外套可以借给你哦。”
……这家伙什么时候换的称呼?我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我抽了抽嘴角,当然这个要求也被我无情的拒绝了。
及川彻失落的语气毫不遮掩,“为什么?诶?为什么拒绝了我?”
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难猜,正如他始终与我相隔一段距离,肩膀被雨水浸透也不过分靠近我的分寸感一样。
我不越界,恪守我们之间该有的距离。最好什么都牵扯不上。
毕竟对于及川彻来说,对于这种习惯受人追捧的家伙来说,我只是稍微和那些粉丝不同,他也只是对于我的躲避有点好奇而已。
不是有那么一两个交点,就可以称之为朋友。我自认为自己看穿了及川彻表面下的那点冷漠,直至身侧和他保留的空隙一点点缩近,有片温热抵在我的肩头。
“小百合。”他说。声音从上方泄在我的耳边,和伞外的雨水一样闷闷的,“我有点冷。”
关我屁事。我不着痕迹地往一边挪了挪,他也紧跟着挨了过来,厚脸皮道:“你干嘛对我这么冷漠啊?我们不是朋友吗?帮我想想办法呀。”
对,我们是朋友。我暼了他一眼,朝他伸手:“不好意思,我也有点冷,刚刚说的话还算数吗?把你的外套给我。”
雨一时半会不见停歇。我们两家并不同路,及川彻把我送到家门口,才借着我的伞回家。他在雨中冲我挥挥手,笑着说,“明天见!”
“明天别忘了还我伞。”
“……知道啦!”
成片相连的雨幕中,他的身影模糊在街道的转角。后知后觉我才反应过来,我的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经历过潮雨后的淡香。
4.
临近期末考试,我专注于学习,每天最早来到学校,也是最晚离开教室。
炎热的盛夏已经度过尾声,初秋凉爽的晚风吹散了我的困倦。
天色已晚,零落的七八颗星点缀着夜空,夜晚的气温低,身上较为单薄的衣衫挡不住这股冷意,我加快了步子,只想赶快回家好好休息。
路过排球社团训练场时,窗户口还透出暖黄色的光,“嘭嘭”的击球声在寂静的晚上格外明显。
我心里不免有些奇怪,这么晚了,居然还会有人在练球吗?正打算离开,排球社半掩的门缝却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
“……小岩,再来一球试试看吧?”
是及川彻,他还没走?我鬼使神差走上前去,透过虚掩的门缝向内看去——
明亮灯光下,所有光点聚集在他眼里。莫名我也感到有些紧张。
在手心与排球相碰发出一声巨响后,球便已落在分界线边缘。
“怎么样,小岩?”
岩泉一面无表情,“出界。”
……
刚刚及川彻发球的身影还印刻在我脑海,这也是我第一次看他打排球。球场上的他,虽然还是挂着笑,但整个人的气势与平时截然不同。
运筹帷幄,势如破竹。很耀眼,完全吸引着人把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我的手抚上虚掩的门,想再近一点看,谁料门直接被推开,于是我踉踉跄跄地跌进训练场。
及川彻有些意外的看着我,“小百合?你怎么在这里?”他小跑到我面前,眼中满是担忧,“还好吗?没事吧?”
怎么每次狼狈的事件都是在他眼前发生。不对,他也算是半个罪魁祸首。
“我没事。”我揉了揉膝盖,对他前一个问题避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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