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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金莲,是海宫的国花!”他仰起头,扯着嗓子说:“大哥哥是被海宫眷顾之人!”
谁会同小孩过不去?至少鸦非语不会。他垂落眼睫,俯身将他抱起来,道:“哦?我这算是被海宫庇佑了么?”
“大哥哥是海宫的人啦!”小孩顺势抱紧他的脖颈,往他颈窝处轻蹭,“按理来说,大哥哥应该嫁给我父皇,但是父皇有母后了,所以大哥哥就嫁给我吧!”
他眼底满是细碎星光:“我会对大哥哥负责的!”
鸦非语陷入了沉默:“……”
可惜劳埃德不懂他这静默背后的含义,抱着他,独自一人又嘀嘀咕咕地说了好久,好久。
直到他被鸦非语放下,劳埃德无措地望过去,最后只收获一抹清风似的抓不住的身影。
……
鸦非语是他抓不住的人。
劳埃德是聪明人,如何能看不懂鸦非语眼底到底是怎样的神采?那双如明月似的眼眸,也从始至终都是孤零零的,他曾经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融掉这座无人可近的冰山,直到十年过去,百年过去,他长大了,却发觉鸦非语仍然是他遥不可及的月亮。
于是他早就放下了。
谈话之间那略显僵硬的氛围已经说明了一切,鸦非语特意来此,也绝对不是为了专程来看他,他垂落淡金的长睫,海宫人的口味与外界人不太一样,他更钟爱一种叫“咖啡”的棕色液体,人活得久了,更喜欢这些余韵悠长的滋味,细细体味着舌根反上来的苦涩,有时候还能从中品出一些甘甜来。
他端起杯,抿了一口,再开口,声音已经有些沙哑:“非语,你已经好久没来找我了。”
这句像是撒娇,哪怕眼前的男人已经长成,在鸦非语眼底,他还是自己的后辈,他颤动眼帘,低低道:“这段时间都没什么空来拜访。”
“没事,知道你是个大忙人了。”劳埃德摆摆手,打了个哈哈,似乎要将这话题生硬地带过去,掩去眼底晦暗,故作轻松道:“怎么突然来找我了?实不相瞒,海宫现在的情况,其实不太适合接待客人,要不是来的是你,我可不一定会放行啊。”
这话又莫名透出些亲昵来,鸦非语就算是想装作没听见也觉得哪里怪怪的,但眼下情况并不容他多想些有的没的,只道:“发生了什么?”
“哈哈,不管你来海宫是想做什么,现在都不太方便了。”劳埃德略带歉意道:“你们来的是真的很不巧,海宫的金莲树……要枯萎了。”
“金莲树?”叶迟问道。
鸦非语望向他:“我们一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大树。”
解答完叶迟的疑问,他也不多留视线,提及金莲树,连他也不由正襟危坐起来,他周身气质本就凉薄,一严肃起来更是自带压迫感,“来时看见金莲树一副枯萎的颓势,我便觉得有些不对劲,果然是……出事了吗?”
“嗐……”
劳埃德重重叹了口气,保养得光泽极好的金发似乎又苍白了几分:“你也知道,金莲树是海宫建立的根基,海宫人的命脉皆由金莲树滋养而成,可以说,没有金莲树,海宫内就不会有修仙者,甚至,就不会有海宫。”
“所以,”他一顿,随即把手埋在了掌心里,极是疲惫道:“金莲树的枯萎是注定的,百年前就有大祭司预言,但当时的说法是,起码还要再过五百年,才会渐渐枯萎。”
“就算枯萎,也不会立即凋败,金莲树是世间最纯净的灵力幻化而成的,本质上算是神树,就算枯萎,也是一朵花瓣一朵花瓣地凋零,起码也得过个上万年,金莲树才会完全枯萎。”
鸦非语凝定地望着他,缓缓道:“但是,如今不过百年,金莲树已尽数枯萎。”
劳埃德半靠在沙发上,整个人都陷在了柔软之中,他的双眸有些涣散,空洞地看着天花板,慢吞吞地眨了眨,道:“这种事关整个海宫的大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处理。”
“你来的时候应该也看到了,外城区那里的惨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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