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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床上也见过不少像你这样的病人,天生对痛感不太敏锐,有些人连自己骨折了都不知道。」医生把片子递给叶筝,推了推眼镜,转到电脑面前开药,「不管怎么说,多关心关心自己的身体,不要等疼了再来看医生。」
「好。」
开完药,医生捶了捶尾骨,眼神越过叶筝,看向他身后的姚知渝,一副老朋友唠嗑的气态:「你多盯着他点,至少一周别下床。」
「知道了。」姚知渝长松一口气,两条胳膊没骨没皮地搭在叶筝肩上,「辛苦了陈姐。」
「辛苦啥辛苦,这是我的工作。」陈医生捞过刚列印出来的处方笺,在底下签名盖章,顺嘴问,「风闲呢?他最近怎么样,还好吗?」
听见这个名字,姚知渝心虚地咳一声:「……还行,就那样呗,挺好的。」
「哦?」陈医生闷笑,「看来还瞒着风闲?」
「哪能啊!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瞒他。要他回来发现这大宝贝缺胳膊少腿的,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再说了,他天天跟查岗似的,上来就是叶筝怎么了叶筝还好吗,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媳妇儿快生了,耽误一秒都是死罪。」姚知渝一张嘴光顾着自己说,全然没察觉到叶筝脸色越来越僵,「我吧……就是还没想好怎么说,就算是死也得选个体面点的死法,你说对吧叶筝?」
做检查前摘下的棒球帽反扣在轮椅把手上,叶筝趁姚知渝不为意,装聋作哑地取下帽子把自己的脑袋盖好。
姚知渝等了片霎还是没等到声儿,于是又叫了遍:「叶筝?」
「……我有点晕,你刚说什么来着?」
「晕?」姚知渝现在最听不得这些词了,什么晕啊痛啊疼啊的,他就跟个操碎了心的家长一样,绕到轮椅跟前去揭叶筝帽子,「好好的怎么头晕了?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快让医生看看。」
「没,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叶筝死按着帽子不抬头,「你别担心。」
「那怎么行?来都来医院了,有哪儿不舒服一次性看完。」姚知渝意志坚决,立心要去扒叶筝帽子。
正掀起一个角,陈医生瞟了下叶筝,眼光微转,偷笑着岔开话题,把开好的药方拍到姚知渝后肩上:「好了,药记得一天涂三遍,好好吃饭多休息就不会晕了。」
有了医生保证,姚知渝这才舍得罢休,撒开叶筝的帽子,顺了顺胸口道:「那就好,你可千万别吓我,要是有哪儿不舒服一定要说,不然风闲真会找我算帐的。」
他夹着药单接过叶筝的轮椅:「陈姐,我们先走了,改天请你吃饭啊。」
「每回都这么说,你倒是来约我啊!」
「这不是看您太忙不敢打扰嘛……」姚知渝轻悠悠带上门,将陈医生谑人的笑声隔断在门后。
离开诊症室,叶筝猛不防被廊上的冷气吹了一脸,凉风随着鼻腔涌上大脑,颅底像铺了一层冰面,冷冷腻腻,给发烫的脸来了份降温大礼包。他拉好口罩,待心情安定下来,视线不期然地和一个趴在椅背上写作业的卷毛小孩对上。
小孩眼睛溜圆,瞳色偏浅,一路追着叶筝看,右手在作业本上涂涂画画,发现新大陆一样欠了吧唧地拉了下旁边打手游的校服男生:「哥!我也想坐那个!」
「坐坐坐,坐你个头!」男生顺着他的方向回头看。
是个十来岁的高中生,眸眼和小孩同出一辙,琥珀色的双目正一眨不眨地审量着叶筝。
好在男生并未过多在意他,看了一会儿就兴致索然地扳正小孩的脑门,手向下,一巴掌抽在他腿上:「把你腿打断就能坐了!」
「嗷!我是病人——你居然欺负病人!我要告你虐待儿童!」小孩一串连珠炮嚎得人耳朵痛。
叶筝向后一靠,声音淡淡:「还好我姐下手比较轻。」
「嗐,我姐不一样。」姚知渝挺直腰杆,隐隐有些小自豪,「她舍不得打我,最多吓唬我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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