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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玄被张尘这样一问,心里一时也没了底气。不过,这黄氏只是个由头。韩玄心里早已打定主意,不管张尘如何辩解,只咬死了他就是草菅人命,强夺黄家家产就行了。他就不信,一个小小的县令,在他这个京里来的大官面前,还能掀起什么浪花来不成!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名正言顺,收缴他全部财产。他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张家原本就是广平的富商,扳倒黄家之后,生意更是如火如荼,如今已经积攒下丰厚的家资。这个张尘,可是一只肥羊啊!当下,韩玄猛地一拍桌案,怒喝道:“大胆张尘,事实俱在,岂容你反驳!本大人奉圣上之命,巡察郡县,朝廷要裁撤的正是你这等贪官污吏!”见韩玄突然发难,张尘索性也不装了,当下面色一沉,冷声道:“大人,这是要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了?”“哼,有什么话,随本大人回京,到廷尉府说去!潘将军,给我将这奸贼拿下,押回洛阳问罪!”韩玄一声令下,一旁的潘凤却是皱了皱眉。虽说他对张尘并无好感,可是你方才也没拿出什么证据来呀?如今不问青红皂白便要锁拿,怎能服众?于是,潘凤忙道:“大人,此事尚未查实,贸然拿人恐有不妥。”“不妥?什么不妥!本大人现在命令你,立刻将他拿下!”“大人!还请三思!”“潘凤!你不过是我韩氏的一个家奴,胆敢违逆本大人的命令吗?”这话一出,潘凤顿时脸色涨红。论身份,他出身寒微,虽名为部曲,实则确与奴仆无异。只是,韩馥素来仁善,平日里待他甚厚,更是从未将他视作奴仆使唤。也正因如此,潘凤才对韩馥忠心不二。可是这个韩玄,潘凤实在是打心眼里讨厌。但奈何他始终是韩氏子弟,既是韩馥交托,自己又怎能不尽心服侍?当下,潘凤轻叹一声,对张尘道:“张大人,请恕在下无礼了!”一旁的高顺见状,一步迈出,站在了张尘面前,目露寒光地道:“高顺在此,谁敢放肆?”“大胆!你们……想要造反不成?来人!来人!”韩玄见高顺面露杀气,竟要反抗,登时大怒。韩玄叫嚷了半天,却无一人进来。他平日作威作福惯了,自以为身负皇命,是京里来的上差,各地官府便会尊奉其号令。岂知,这县衙可是张尘的地盘,何况如今院子里的差人早已替换,都是忠心忘死的陷阵营甲士!事情闹到这一步,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张尘脸色一沉,冷哼道:“大人,既不吃敬酒,那只好吃罚酒了。来人!”张尘厉声一喝,门外立时闯进十几个“差人”,各个脸上面色冷峻,眼露杀机。那些差人纷纷抽出佩刀,将韩玄、潘凤二人围在当中。韩玄见状,惊恐莫名,忙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潘凤见势不妙,才要动手,一旁的高顺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来,按在了他的肩头。潘凤只觉对方手劲极大,自己奋力相抗,竟然难以挣脱。潘凤不由暗暗心惊,他自问武功不弱,却不想这偏远小县的一介县尉,竟有如此武艺!张尘先是来到潘凤身边,抱拳一礼道:“潘将军,我知你乃是正直之人,必不与此贼同流,权且委屈你一阵,待我收拾了此贼,再来与你赔罪。”说罢,张尘挥了挥手道:“带潘将军下去,好生伺候,不可怠慢。”“张大人,你休要冲动!”潘凤连声呼喊,却早被高顺押着,拖出了门外。韩玄见状,心下不禁忧惧,再没了刚才的傲气,颤颤巍巍地说道:“张……张大人,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好说?”张尘冷笑着,走到近前,一把从他怀里掏出了那百两黄金。“刚才下官是想与大人好说,可怎奈大人眼高于顶,瞧不上咱们这些穷乡僻壤的小官。大人既执意相难,那下官只能得罪了!”张尘说罢,随即喝令道:“来人,将这厮给我绑到县衙门口,再拿一条蘸水的皮鞭来!”……不多时,县衙门口便聚拢了一众围观的人群。韩玄被绑在县衙门口的一个石狮子上,身上已是数十道鞭痕,惨不忍睹。一个体格壮硕的差人,挽起袖子,手拿皮鞭立于一旁。韩玄哀嚎不止,连声哭救,周遭百姓却是指指点点,甚至不时有人朝他抛掷石子和腐烂菜叶。县衙另一侧门口,置了一副桌案,张尘此刻正坐在那里。张尘饮了口茶,将茶盏置于案上,怒斥韩玄道:“你这奸贼,身为世家豪族,世食汉禄,本该克己奉公,忠君之事。如今身负皇命,却不思上报天恩,下恤百姓,反而公然向本县索贿!你问问这满城百姓,本县自上任以来,与民秋毫无犯,何来余钱贿赂于你!”“就是,县令大人体恤百姓,你这狗官,昨日还要我等捏造罪名,诬陷大人,真是该杀!”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打死他!打死他!”差人闻言,“啪啪”两声,又是两鞭子甩了出去。韩玄立时又响起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张大人……张大人饶命啊!”张尘淡然道:“我本不欲生事,奈何你贪得无厌,一再相逼。还罗织罪名,与那黄氏勾结,妄图谋害于我。今日,我岂能容你!”“大人,误会,这都是误会,是……是那黄氏,是那贱妇恶意诬陷,我……我是一时不察,被她诓骗了呀!”见火候差不多了,张尘微微侧目,朝一旁的沮授使了个眼色。给个教训也便罢了,毕竟不能在自己的地盘上把他弄死。沮授立时会意,忙上前道:“大人息怒,再打下去,韩大人只怕性命难保。”“哼!罢了!看在县丞面上,今日且留你一条狗命。劝你反躬自省,若再执迷不悟,下一次,就别怪本官手下无情!”张尘冷哼一声,又对左右说道:“给韩大人解绑,送至医馆疗伤,伤愈后,逐出广平!”“诺。”两个差人领命,解开了韩玄身上的绳索,一左一右将他架起,径自朝医馆去了。事情告一段落,周遭百姓也随之退散。沮授悄悄上前问道:“主公,那黄氏要如何处置?”张尘冷冷地道:“本官一时心软,却是埋下祸根。传令,收回黄家所有田地,放归黄氏,将其一家老小,逐出城去!”:()三国:掠夺词条,从商贾到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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