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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皮子抬了抬,说:「你脑子有毛病,别出现在我梦里,笨也会传染。」
顾崇风似乎有些委屈,许久后才开口解释道:「我都知道了,你没有骗我,是沈丛钰一直在骗我。」
我冷笑一声,「那又怎么样,他现在仍旧活着,你还能把他杀了找我赎罪不成?」
本以为顾崇风会继续沉默,良久后,我却忽地听得他说:「好。」
好?
好什么好。
一看着他就来气。
畸形的足被顾崇风攥在手中不肯松手,我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道:「你不是最讨厌瘸子吗,赶紧松开,我要睡了,梦里也不消停,烦死了。」
顾崇风说:「对不起。」
我嗤笑一声,「我听错了吧,你竟然会和我道歉。」
顾崇风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却加上了我的名字:「对不起,沈淮。」
我打了个呵欠,「看来我真的在做梦,算了,把我抱床上去,我想睡了。」
顾崇风低声应了一声,俯下身将我抱入了怀中。我顺势圈住他的脖颈,闭了闭眼,便准备安心地睡去。直到滚烫的鼻息落在脸庞,我才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睁开双眼看向了他。
心脏隐隐约约传来痛意,四目相对,顾崇风忽地停下脚步,也低头看向了我。他炽热的目光仿佛带着灼人的烫意,像是燃烧着的蜡烛滴下烛泪,又迅速在伤口凝固。
困住我。
我竟逃不脱分毫。
太奇怪。
殿里没有点灯,黑漆漆一片。窗外的月光却在此刻明晃晃地落在他的侧脸,将他的眼睛照得清清楚楚,让我也看得清清楚楚。
他眸中竟全是我。
竟全是我沈淮。
是我沈淮,再不是沈从钰。
我几乎反反覆覆确认了数十次,才敢相信这个事实。眼眸一颤,我按住他的肩膀便准备仓皇下地。然而他似是料到我心中所想,迅速迈开步子将我放在榻上,死死按住了我,「别躲。」
我全身上下都颤抖无比,慌乱之下,竟一脚蹬向了他的心口,破口大骂道:「顾崇风,你有病!」
「是你自己说的不喜欢我的!是你自己说的讨厌我丶喜欢沈从钰,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慌张之下,我已然听不清自己在说些什么。愤懑委屈的情绪在心中膨胀生长,我瞧着他,眼泪倏地便滚下了眼角,「难道我沈淮对你来说,真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难道我对你来说,便真是如此轻贱?」
「难道我沈淮的真心,就合该被你顾崇风一次又一次践踏?」
「我是什么?」这次我将我的声音听得极为清楚,我听着我哽咽着质问顾崇风:「顾崇风,我沈淮对你来说究竟算是什么?」
顾崇风怔了许久,才低声道:「我不知道。」
我闭了闭眼,任由眼泪胡乱滑下脸庞,「滚。」
「沈淮丶我丶我只是想道歉,我……」
「我让你滚!」
我似是被激怒了,猛地将他扑倒在地,骑在他身上掐住了他的脖颈,表情狰狞又扭曲,「要么喜欢我,要么就去死!」
我知道我的力气当然不足以掐死顾崇风,可我只想发泄。发泄我那么多年的委屈,发泄我那么多年的不满,还有……
我多年的痴心妄想。
脚背在地上摩擦出血,顾崇风并未给我回应。我呜咽两声,无力地松开了手,身体顺势朝着身旁倾斜而去。我无助地跪坐在地,衣衫在动作间松松垮垮地搭在了肩上,露出了胸口无数丑陋的疤痕。
凌乱的发丝搭在锁骨前,我双眸含泪,伸出手将发丝揪到身后,将衣领又拽开了一些,看着顾崇风,「你会心疼吗?」
顾崇风眼眸一颤,我低头拽起他的手,将他的手心贴向了自己心脏的位置,那处的疤尤其狰狞,「顾崇风,我问你,会心疼吗?」
滚烫的眼泪滴到他的手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另一只手便已然伸出为我擦干了眼泪。我怔怔看着他,仿佛在这瞬间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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