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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裴砚疑惑望向他。
就听宁王道:“还没给你闹洞房呢!”
裴砚还以为是什么要紧事,听见这个,不由把啃了一半的青枣丢过去。
宁王侧身躲过,竟自笑了起来。
第10章吓唬伸手紧紧捂住她的嘴巴
枕峦春馆里,云娆轻轻打了个喷嚏。
绿溪刚把熏好的衣裳放进柜子,有点担心道:“姑娘莫不是着凉了?”
“什么姑娘,既住进了这里,往后该改口叫少夫人了,没得让人听见了拿住话柄。”常妈妈一面提醒,一面就想让人去熬姜汤。
云娆正指挥金墨收拾妆台,闻言笑道:“哪就那么娇弱了,不必炖姜汤。倒是里头的书架都腾出来了么?”
“青霭正带人收拾呢。”常妈妈瞧她面色红润,不像着凉的模样,便去东厢房梢间帮忙。
云娆也掀帘去外头瞧瞧。
她陪嫁的东西婚礼前就抬过来了,都堆在小库房里。昨儿大婚无暇顾及,今晨既拜见过长辈,正好趁得空该将东西收拾整齐些。
日常用的衣裳首饰和胭脂水粉最好打理,寻常不用的箱笼摆件自可收在库房,其余最让她惦记的便是小书房。
枕峦春馆虽说偏远,地方其实颇宽敞,正屋旁边连着东厢房,是日常起居所用,后头非但有抱厦和倒座房,还有个小厨房能做些简单的吃食。院里西边是片空地,靠墙栽了两排青竹,当中一棵葳蕤繁茂的流苏树,旁边的凉亭上攀着紫藤架,很适合闲坐纳凉。
因裴砚病着不让随意探视,夫妻俩话都没说两句,云娆不好擅自改正屋的布置,便挑了东厢房的梢间做小书房——
那屋子格局紧凑,给裴砚作书房未免失于逼仄,给她用倒刚好。里头有现成的书架和桌案,最妙的是临窗种着一株秀致的槭树,四季风致各有不同,云娆只瞧一眼就看中了。
这会儿青霭带着两个小丫鬟将里头又打扫一遍,云娆便让仆妇抬了她的书箱进来。
旁的书都归置好,最后便是云娆心爱的雕版。
从前雕的板子都还在东竹院放着,云娆这回只带了最喜欢的几幅和手上正雕刻的那两块——其中一幅是给相熟的书坊,另一幅则是经变雕版画,先前已雕刻了大半,后因婚事耽搁了还没雕刻完。
版画的雕刻是极精细的活儿,需静下心来心无旁骛地慢慢雕琢,云娆时常要连着在窗边安静坐大半个月才能雕好一幅。那还得是简单些的,若画得繁杂些,凭她如今的能耐,怕是一个月都未必能雕完。
这阵子忙于婚事耽搁了许多功夫,如今既尘埃落定,是该腾出功夫静心雕刻了。
云娆轻轻拂过银杏木版,小心放进抽屉里。
如是忙活了整日,东西全都归置妥当,又把院里的仆妇丫鬟召到跟前说了话,才算得空用晚饭歇下。
坐落在偏僻矮丘旁的庭院格外安静,垂落的红绡软帐隔断昏暗烛光,云娆睁着眼睛躺在这张仍旧陌生的榻上,映入眼中的是新婚的鸳鸯和合欢刺绣。
枕榻旁宽敞却空落,她瞧着旁边准备的另一个喜红枕头,这才想起她还有个夫君。
虽说不能去探视,但既担了夫妻之名,若一直不闻不问是不是不太好?
云娆对夫妻之道没什么经验,临睡前想着这事儿,稍微有点纠结。
……
翌日清晨,便该先往婆母处问安。
云娆这桩婚事固然是祖父母利欲熏心之下答应的,范氏做事却也不算地道。加之裴砚在侯府处境特殊,她对范氏自然也说不上亲近,只不过既担了少夫人的虚名,礼数上总不能太疏漏。
好在夜里歇得早,加之春夜安静能得以好眠,翌日神清气爽的醒来时天色尚早,便从容更衣洗漱垫垫肚子,而后带绿溪出门。
晨风微凉,吸入肺腑时却觉得清冽。
云娆权当晨起赏花,到惠荫堂给婆母问安后,又陪她往如意堂去看望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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