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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绿溪不由笑道:“夫人想必是等得着急了,连童妈妈都派了出来。”
一面说着,一面帮云娆整理衣裙。
待马车在府门前停稳,徐氏和苏春柔早已快步赶出来,瞧见云娆全须全尾眉眼弯弯的跳下马车,徐氏喜得笑意愈浓,赶紧拉住女儿双手。
时隔两月,她的身子明显好了许多。
云娆犹记得二月出阁时,母亲走路还需童妈妈在旁搀扶,走急了还得喘会儿气。如今非但气色好转,脚步也不再似从前虚浮,莫说要旁人搀扶,因苏春柔挺着快九个月的大肚子,她做婆婆的还能反过来搀儿媳一把。
这般情形,莫说是云娆,就连绿溪都有些喜出望外。
旁边苏春柔也笑道:“这个夏天母亲的身子可是好了不少,这功劳多半还得记在你头上!”
“我可不敢居功,都是嫂嫂体贴照顾。”云娆与她素来亲近,笑眯眯说着,见苏春柔的肚子高高隆起,不由伸手轻轻摸了摸,“嫂嫂挺着大肚子还出来,也不怕累着,快进去歇息才是。”
隔着柔软的衣裳触感温热,云娆瞧着苏春柔明显胖了半圈的身段,既心疼她怀孕的辛苦,又有些期待肚子里的小家伙。
姑嫂俩聊着天旁若无人,徐氏却惦记着新姑爷。
当日仓促冲喜,听说裴砚缠绵病榻重伤不治,徐氏是真的怕女儿嫁进侯府后会守寡。
如今裴砚策马而来,蟹壳青的锦衣绣以银线暗纹,腰间蹀躞衬着颀长峻拔的身段,那身沙场历练后的端然气度更是满京城男儿所不及。
先前捷报频传,徐氏想象中的裴砚威仪狠厉,靠着铁血手腕统帅部下震慑敌军,手染万千性命后应是令人畏惧的。如今终于会面,见裴砚翻身下马拱手问候,既不失武将利落飒爽风姿,也收敛出清贵有礼的姿态,倒不是想象中的盛气凌人。
徐氏心下欢喜,忙招呼他进府里坐。
仆妇们抬着一盒盒回门礼,有序跟在后面。
明媚日头照遍小巷,左邻右舍都知道云娆冲喜嫁进侯门的事,也听说了裴砚安稳边塞的赫赫战功,今日难免有看热闹的。
瞧见云娆马车后面仆从成群,那些锦盒流水般抬进江家,裴砚则昂首阔步陪着云娆绕过照壁,不免羡慕这排场。
人群渐次散去,有人低声叹道:“江二姑娘这回当真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苦尽甘来了。”
“是啊,先前我是真替她担心。”同行的妇人瞧着旁边没了人,低声道:“当时二姑娘出阁三日没能回门,你不知道外头说得多刻薄。就连她家三姑娘都说,二姑娘为谋侯府富贵甘愿去冲喜,往后定是要守寡的。”
“你听她含酸刻薄呢,二姑娘可不是那样贪慕虚荣的人。”
“谁说不是呢!倒是他们二房,打着侯府亲戚的名头上蹿下跳,听说还真沾了光,给三姑娘说了门不错的亲事。”
“凭她怎样的亲事,还能比得上裴将军?”那妇人跟江家相熟,回头瞥了眼渐而空荡的小巷,低笑揶揄道:“三姑娘打小爱攀比,心气儿又高,若见着裴将军这等风姿,怕是就瞧不上那婚事了。”
旁边那人闻言也自笑了。
……
晴日高照,江家的正厅里这会儿茶香袅袅,正是热闹。
上至江老太爷,下至年才十一的江季行,阖府众人几乎聚了个齐全。
就连江伯宣都特地告假,后晌便可赶回京城。
云娆踏进门,瞧见满屋热情洋溢的笑容,几乎怀疑是走错了地方。
——当初两房闹得不愉快,因她帮母亲讨回那两家铺子的账目断了二房白捡银钱的财路,哪怕是出嫁那日二婶祁氏都拉着个脸。
今日却笑脸相迎,倒是意料之外。
众人依次坐下,云娆和裴砚依礼拜见长辈。
江老太爷到老也只混了个六品官,如今平白捡了个官居四品的孙女婿,且这孙女婿出身侯府,深得宁王器重赏识,在武将里又是一等一的出挑,当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金龟婿。
他自觉面上有光,上了年纪的腰背都挺直了不少,一叠声只夸裴砚年轻有为,云娆嫁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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