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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他刚试完被截胡的那套拍摄的妆,就被通知换人,换谁心情都不好。裴燃回拨了陆缺的电话,边涂洗面奶边跟他唠。聊到一半,陆缺说起了三流的周老板。“我给你打听了,那周老板来头不小。”陆缺那边儿挺热闹,估摸着声响应该是在打麻将,“他哥叫周迟,是这边儿的官二,周老板算是个富贵闲人,但我劝你最好还是别招惹。”“怎么说。”裴燃冲干净了脸,手没擦干就拿起手机往健身房走。“什么怎么说,还能怎么说。”陆缺喊了声二饼,麻将牌咣当往下一盖,碰,“这种人没惹上就纯玩你,惹了就招麻烦,你这句怎么说问出口是真的觉得自己可可爱爱?”那边的陆缺他妈笑着跟裴燃打了声招呼,陆缺让她别添乱,说我这儿给您教孙子呢。裴燃调着跑步机的坡度,笑着跟陆缺他妈说了声阿姨好。“总之你自己有数。”陆缺喊了一声胡,“真要喜欢就去追,咱燃哥哥小屁股一扭,勾搭个男人稳得很。”裴燃笑骂了一句滚,按了七就开始跑。其实陆缺这句话说起来挺不要脸,但也是事实——裴燃这些年,但凡是看上的男男女女,没一个是追不到的。就是那零点五偏一,也心甘情愿给裴燃当零。无他,脸帅尔。裴燃倒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谈恋爱嘛,你情我愿的,谈多谈少都是自由。他耐不下心守着一人,这是他的问题。不过他但凡谈着,也就是那一个,没别人。这些年风月场上人来人往的,还真没遇上一个能让裴燃死心塌地的。追呗。裴燃调整着呼吸,把速度加快到了八。他是真挺喜欢那周老板。跑完步去洗澡,中间的半个小时里拿出冰箱里的鸡胸肉配时蔬吃,一口分二十下嚼。在家刷着手机瘫到八点半了之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件黑t打底,外面罩上刺绣卫衣,最后穿一件棉服。裤子宽松,靴子扣住脚踝不至于漏风。银色耳钉换成了圆环耳夹,手上戴了车链子手环,化了一个简单的裸妆就往外走。裴燃习惯提早半个小时出门。今天他开车去,因为没打算回。裴燃在街口就停了车,万一今晚没把那周老板勾上床,起码得让他陪着走一段。下车刚好碰见邵衡,邵衡还没开口,裴燃就揽上他的脖子,勾着他往里走。“这是不让说?”邵衡有点觉得好笑,“行啊,人还没勾上已经护着了。”“人脸皮薄。”裴燃眯起眼睛跟路边的小姑娘笑,“给你们这群吓着了我往哪儿讨。”“周二脸皮薄。”邵衡乐了,“成,你说的,别到时候你给人家玩儿得头昏。”“能不能盼点好。”裴燃松开手,用脚勾了一下邵衡,推门进去了。进门直接往昨天周老板坐的沙发上坐,营销拿了单子过来,裴燃叫了两箱百威和一杯玛格丽特。邵衡不喝鸡尾酒,说像饮料。陶安和陆缺来了以后又叫了两杯酒,营销刚走陆缺就腿一迈坐到裴燃边上,扒着他的耳朵喊:“想我没!”裴燃实在不知道两天没见有什么可想的,陶安在一边笑着说你刚见我也这句话,都不带变字儿的。裴燃坐着喝了一会儿酒,就瞅见周老板。周老板今天穿得很正式,西装革履,皮鞋带光,头发梳了一个背头,看人眼神那股劲儿都是裴燃喜欢的。裴燃看着他走到吧台边上跟调酒师说了两句话,脱了大衣外套露出宽肩窄腰,跟陶安回了句话就起身往那边走。“你干嘛呢?”陆缺喝到一半见人要走,话没说完就看见周老板,当即就笑得躺在邵衡怀里,“哦哦哦行行行去去去。”像个复读机,最骚的那种。裴燃没抗住,也笑了,刚刚那声喊得挺响,周老板也看过来了。偶遇是装不成了,裴燃大大方方的冲周老板一笑,长腿一迈就往那儿走。周老板也没动,背靠在吧台上看着他。别说,就这种眼神,光是看着就让裴燃有点受不住。“什么事。”周老板开口说。“能有什么事。”走近了裴燃才发现周老板比他还要高一些,“昨天你请我喝酒,谢了啊。”“不客气。”周老板看了眼后边儿直勾勾看着他俩的三人,笑了笑,“你朋友挺热情。”“他们也不是对谁都热情。”裴燃也笑了,“主要看人。”周老板沉默了一会儿,没顺着这个话题走,裴燃也不在意:“昨天我自我介绍了,你还没。”“周野。”周野看着他,说话不刻意,但嗓音就是低得好听,“野火的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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