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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临,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死鸭子嘴硬得装傻:“啊,什么意思啊,为啥不能白天拿回来?”回应他的是一张淡漠的面孔。安淮乐装不下去了,眼看着何子临就要出大门,只好匆匆追出去。“喂、喂!你等等我啊。”越喊,声音越小。这晚上的山林太可怕了。前头何子临脚没停,然却放缓了步子,让安淮乐追了上去。越往前走,安淮乐心跳越快,直接卡到了嗓子眼,他总觉得今晚肯定要发生什么事。浑身凉飕飕的,微风一吹,周边的树叶飒飒作响,混在在无尽的黑暗里。旁边的人又像个只会出气的僵尸一样,话也不说两句,是个人都要被吓出心脏病。失策失策,我就该明天说来拿啊,这么晚上山是想吓死个人吗!不管了!安淮乐小短手一伸,使劲牵住何子临的手。呼,还好还好,热乎着。反正对方没拒绝,安淮乐朝着何子临的手臂使劲伸,两个人像是粘起来一样,要不是安淮乐有那么大一坨,他真想缩进何子临怀里。牵了手,心里好受不少,这才有了闲心去想之后的事。比如,该怎么把一米八的床垫在何子临的眼下拿出来,这技术含量也忒高了吧。都怪这张嘴,安淮乐心中叫苦不迭。感受到手心的热度,何子临冰冷的脸上有了几丝温度。微微握紧,既然你自己放进来的,那就别想逃掉。走了二十来分钟,终于走到之前的坑洞前。直到现在安淮乐才反应过来,自己放的东西,难道不应该是自己带路?······又失策了。何子临已经转过身来,一动不动地看着安淮乐,等着对方下一步动作。“怎么,到了地方,还不拿出来?”安淮乐:啊啊啊啊他果然知道了,自己什么露的马脚啊?!何子临像是有读心术似的,回答了他的心声:“从你来的当天我就知道了,拿出来吧,让我也见识见识。”安淮乐:“······吹火筒安淮乐恼羞成怒吼道:“你乱说什么!我可没有!”何子临看了他许久,摇头叹气。“我既然说出来了,就表示你暴露了。再说,我对你意思还不够明显么。”话音刚落,何子临微微前驱,侧头迅速在安淮乐嘴角轻微一下,发出清脆又急促的声音。质问的场面一下被搅成告白的场面,安淮乐被吻得脑子失灵,双眼放空。只是简单的嘬了一下,却让他内心受到极大的动摇。等反应过来时,对方已经退到原来的位置。安淮乐脸色爆红:“你你你、你干嘛呢!”“怎么,我亲我媳妇儿一口,你不答应?”“你亲你媳妇关我什么事!”“哦。那不就对了,我亲我媳妇儿,是不关你事。”说完,又迅速亲了他一口,亲完还四十五度望天吹口哨,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安淮乐气的跺脚,脸比猴子屁股还红:“你还动嘴!”骂骂咧咧两句,又离何子临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远了一些。等人说完后,何子临才悠悠开口:“当你户口都在我头上时,你就该知道我对你抱什么心思,再说了,这几天下来看你对我也不是没意思啊。怎的了,现在想赖账?”安淮乐憋得说不出话:“不是,但是、但是!你给我上户口的时候,你也没说啊。”“哦,我以为你知道呢,顺水推舟让这事成了。别说我大何家,现在全村都知道你是我媳妇儿,赖是赖不掉的。”“什么!你怎么能、能这么赖皮!?”安淮乐实在找不出骂人的话,憋了半天也就憋出个‘赖皮’来。何子临呵呵笑了两声,语气陡转寒冷:“我既然说了要和你过日子,那你这辈子就跑不掉。你分明也对我有意思,好几次我都抓着你看我肚子上的肌肉了,你可别说没看过,那双眼睛一滴滴转我都知道你在想啥。我也是头一回,你也得给点线索不是。”说的安淮乐是面红耳赤。“这、这眼睛的事,和我安淮乐有什么关系!”何子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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