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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吃进去了。他抱着男生韧劲的腰缓缓抽插起来,大腿撞击臀瓣,卵囊拍打会阴,年轻的躯体在交媾,谱就一室淫靡。杜希声还是没忍住喘出了声,急促的、放浪的,整个人被宋禄压进怀里,只有臀部高翘接受操弄,他阴茎流水不得发泄,硬得可怜,却梗着脖子不愿意碰,就连宋禄想帮他都被打了手。“听说操射比较爽。”这句话换来疯魔般地顶弄,一下子撞上了致命的敏感点,逼得他发出哭音,他好羞耻,也好爽,习惯性掩饰脆弱的人不愿意发出妇孺般的求饶,可是真的忍不住……他深深喜欢着这个操他的人,由身到心。在溺毙般的快感里,下腹漫上一阵绵长的酸麻,前端小口像呼吸一样开合几下,一道道地开始吐精,他想用手捂住,却被身后人拂开了。宋禄磨着他的龟缘和柱身,恶劣地把精液打得到处都是。高潮后的青年瘫倒在情人怀里,后面还插着一根,他不安地扭了下腰,又被搂了回去。“爽吗?”宋禄问他,用埋在体内的阴茎顶了顶,意思自己还没射呢。他真的是想要什么这该死的生物钟!第二天早上七点半,杜希声在一阵心悸里睁开了眼,紧接着脑袋嗡的一声,信息过载了。皱着眉深吸一口气,牵动了身上酸疼的肌肉,嘶,他这么年轻,不会腰肌劳损吧!深呼吸吐气吐了一半,突然听到另一道清浅的呼吸声从极近的地方传来。偏头看到恋人沉静的睡颜,那张轮廓深刻的脸陷进枕头,眉形凌厉、睫毛优越,略长的黑发铺散,线条结实流畅的上半身一丝不挂,是个人看着都气血上涌。宋禄一只手攥着杜希声的枕头一角,尚无转醒的迹象。晨光钻进窗帘的缝隙,杜希声仰躺着转动眼珠打量小室,木桌、木椅、木头柜,暖色调的简易装潢,朴素里带着温馨。呃……可他是怎么过来的来着?好像是被骗来的。迟钝的大脑缓缓开机:先是在学校莫名其妙地过了个生日,喝了点小酒,然后“某人”给他发消息让他接人,结果却接了个醉鬼还在对方的老巢里失了身……真是、真是操了,不对,被狗操了!他又转头看了一眼熟睡的人,认真地看、死死地看,直看得睡梦中的宋禄皱了下眉,才软化了眼神,算了,就算是狗也勉强算个帅狗。“这么早醒了?”枕边人沙哑地开口,把他惊了一跳,“你怎么也醒了?”“……”宋禄眨了下眼,朦胧睡眼一下子亮了,“宝贝?”“干嘛?”杜希声没好气道,应完才感到久违的羞耻,谁是他宝贝啊,啧。下一秒胸口一沉,人已经被扑住了,来人像检查战利品一样埋在他颈间嗅了嗅,对着昨晚留下的红痕吮了一口。“操。”杜希声骂,“别得寸进尺啊。”宋禄才不怕他,反而生怕他不反抗似地微微抬起一点,又慢慢压近,仿佛在说“推开我啊~”杜希声只剩下翻白眼的力气了。被温热有力的臂膀揽着腰腹,杜希声想睡睡不着,想起起不来,闷闷道:“我得走了,你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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