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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燕凌手持书简,却怎么也静不下心,看不进去一个字,脑中全是阿玥说那些话时的样子。
另一只手缠着绷带,他紧紧握成拳又放开,殷红的血液透过纱布徐徐绽放在他掌心,欲望侵蚀缠绕着他。
燕凌不得不承认,他想占据阿玥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一想到不能每天见到阿玥,他甚至想将她绑住,用铁链锁起来,这样阿玥就再也不能逃跑了。
自从五岁那年在衣柜里亲眼目睹母后被人勒死,他再也没有像这样害怕失去什么。
他怕阿玥离开他,也怕自己把她越推越远。阿玥是被宠大的,娇纵惯了,她不是那种可以忍受别人伤害她的人,他只要稍微对她语气重点,阿玥都能扭头就走。
他确实可以在大局已定后威胁或强迫她留下,但他不能,阿玥烈性,这样只会玉石俱焚。对待阿玥,除了她主动,就只有以柔克刚,徐徐图之一种办法。
燕凌深呼吸一口气,他必须冷静,想想接下来怎么做......放下书简,燕凌起身走向太子妃居所。
听到外面说太子来了,刚刚出浴正在喝牛奶炖木瓜的秦楚玥眼皮都不带抬,这厮又要来找她睡觉。
屋内众人跪伏,只秦楚玥还坐着,燕凌说过,不用她行礼,她也就不跟他客气了。
“你们都出去吧。”太子下令,众人道了是,有序退出房间,老规矩带上门。
燕凌走到秦楚玥面前,“你在喝什么?”弯腰去看她碗中,闻到她身上还带着淡淡浴后的花香。
她细腻如瓷的小脸氤出粉白的颜色,睫毛还是湿的,一双漆黑的眸子因为沾染的水汽更加清澈莹亮。
“我今天回了趟家,这是娘教我的,味道还不错。”
“是吗?闻起来是甜的,我也尝尝。”燕凌坐下。
秦楚玥知他噬甜,连忙护住碗,“不行,你不能喝,娘说这是给女人喝的。”见燕凌盯着她,她又动作示意,双手托住胸前,扶了扶。
她这动作不带一丝淫邪,起初燕凌还没会过来,气氛凝滞片刻,他忽然福至心灵,有些尴尬地别开头,“我知道了。”
秦楚玥看他顺着从脖子红到耳根,问道:“你很热吗?”
燕凌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放到唇边,“嗯。”他含含糊糊答道。
“那把衣服脱了吧。”秦楚玥喝完最后一口,不经意地说。反正平常他们都是一块睡的,都是只穿着里衣,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燕凌看她一眼,不知在想什么,轻声说了句:“也好。”
燕凌宽衣解带时,缠着绷带的手露了出来,秦楚玥一晃眼看见,“你手怎么了?”
“不小心擦伤的,无事。”燕凌表情不自然地将手背到身后。
秦楚玥哦了一声,没有怀疑,因为他们家几兄妹练武经常受伤,手破皮这种事她还真没放到心上。
“你要小心点嘛,身体本来就不好。”她伸了个懒腰,已经躺到了床上,翻滚了两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她翻身时,衣褊翻起,露出白皙纤细的腰肢,燕凌躺在她身旁想看不见也难,他虽自恃修道以来一向不近女色,但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何况这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看看又不犯法。
他想着目光不由自主上移至胸口,又想到了那碗炖木瓜,脸不觉发烫,气息也乱了起来,连忙伸手胡乱扯了扯秦楚玥的衣角,挡住她的细腰,心里默念清心咒。
秦楚玥抓住他的手腕,不解地问道,“你做什么?咦,你的脉象,跳得好快啊,可是身子不适?”说着又摸了摸燕凌的额头和脸颊,“刚才就怪怪的,尺肤热盛,脉盛躁,这是病温的症状。”
“你别乱摸,我没事。”燕凌慌忙坐起身,说到底秦楚玥并不通男女情事,要是真的有了夫妻之实,也只是他趁人之危,燕凌还不想做这种小人。
她纯真无邪的眼神更让燕凌如坐针毡,他翻身坐起,向室外走去。
“你去哪?”秦楚玥也坐起来。
“我热,我去......”他想说去书房睡,不然他真的不保证自己下次还能不能忍住,但回头,见她十分无辜地坐在那里,孤孤单单的。
便改了口,“我热得睡不着,去外面吹吹凉风,你先睡。”
秦楚玥眨眨眼,“我也睡不着,我们说说话罢,我这有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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