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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送的。”余幸当时这样回答道。郁植初没再多问,因为她在一瞬间就懂了,她从余幸身上嗅到了和自己同样的气息。郁植初打开冰箱门拿了两罐啤酒,想了想,又多拿了两罐给她。等她洗完澡,发现房间里没开灯,只有客厅里的灯朦胧地映着余幸的身影,她蜷缩在床上,像个孩子一样。听到她的脚步声,余幸回过头看了她一眼,一双眼睛像浸在玻璃瓶里的黑珍珠:“别开灯,好不好?”郁植初知道,她已经到了崩溃线边缘,眼泪就快要藏不住了。“好。”她应了一声,关掉客厅里的灯,摸索着爬上床。酒放在床头柜,余幸开了一罐递给她,又开了一罐自己喝,她喝的又快又急,一瓶瞬间见底,又开了一瓶。“植初,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余幸坐在黑暗中温柔的问。郁植初喝了一口酒:“暂时没有,你想走了?”“也不是想走。”余幸摇了摇头:“我曾经以为逃离掉那座城市就能很顺利的忘记他,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可自从来到这里,我发现越来越想他,整天看着那些病人以及和难民营里的那些人,我都会忍不住在想,他们没有死,他们还活着,即使困难仍旧能得到人道组织尽全力的帮助,可我的他,没了,回不来了……”“拼命的往外逃,又有什么用呢?事到如今这痛苦仍旧绵延不绝蚀人心骨,还是逃不掉,我都想把我的心脏给挖了……”越是刻意遗忘,就越是清晰鲜明;可越是清晰鲜明,便越是刻意遗忘。窗外有暗淡的路灯,余幸抬起脸,任由眼泪汹涌而出:“所以我觉得我可能不适合待在这种环境里。”郁植初心里一痛,强忍住了,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抚:“他也是军人吗?”“是……”她像个孩子一样揉着眼睛,哭得整个胸腔都在剧烈地起伏着:“今天是他的一周年忌日。”郁植初爬到她身边去拥抱她,不再说一句话,只一下一下的摸着她的头,任她哭。余幸冰冷的脸颊贴在郁植初的颈窝里,喃喃地说:“这世界太坏了,总无端给人希冀让人以为一辈子能够很长。植初,你千万别像我这样,若是能爱一天就爱一天吧,这样以后才不会后悔当时为什么没能多付出一点,哪怕一点点。不要隐藏自己的心思,我们这种人,得一天当下,是一天始终。”郁植初低着头,什么话也没说。这世上能这样看穿她,能这样对她说这番话的,估计也只有余幸一个了。余幸哭了很久很久,酒喝得多了,一切思绪就不再清晰,疲倦渐渐袭来。窗外夜深如幕,她就握着空酒瓶罐沉沉地睡着了,脸沉浸在暗黄浑浊的光线里,呼吸平稳。知心姐妹的娓娓夜谈就这样停止了。郁植初给她掖了掖被子,走去客厅抽了根烟。她坐在黑暗中紧握着手机,良久,拨出蒲焰腾的号码。响了很久才被接听,但没说话。郁植初试着轻声喊了一句:“蒲焰腾?”“嗯。”他应答了一下,声音无比清醒,一点都不像刚睡醒的迷糊。“你——在站哨吗?”“没有,有什么事吗?”他冷淡的问。郁植初张了张嘴:“没什么事,就是今天听说观察团被袭击了,你……还好吧?”问完这句话,郁植初才恍然想起,前些日子就在她的房间里,两人已经彻底撕破了脸皮,是她亲口把他赶走的,现在好像也没有立场去询问什么。两人的想法倒是难得有一次统一,蒲焰腾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不痛不痒的回:“我受不受伤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在乎吗?”郁植初蹙起眉头,没有说话,她脑中茫然一片,开始思索起打这个电话究竟有什么意义?自取其辱。她打算挂了,可蒲焰腾又开了口。“郁植初,你在乎我吗?”不知为何,他连名带姓地一喊她,她就觉得心里有道口子隐隐发痛发痒。郁植初握紧手机:“总归我们是认识,所以问问你,若是给你带来不便我很抱歉,是我草木皆兵打扰到你,以后不会了。”“我就知道……你不会在乎的……”蒲焰腾冷笑了一声:“不劳你关心。”说完,不听她的回复,迅速地挂断了电话。郁植初听着听筒里的忙音,手渐渐垂了下去。她又点了根烟,如同一座雕塑彻底融入到周围漆黑的环境中去,只有指尖的一点星火,正在忽明忽灭地兀自闪动。还是和十六岁时一样,连关心一个人都要找借口,从不肯光明正大。郁植初闭上眼睛,怎么也阻挡不了记忆里蒲焰腾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慢慢地浮上来,却忽然想起那天他从她家离开时,他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脆弱到不堪一击,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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