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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柳嬷嬷一脸为难,开了口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这个称呼我知道,应该叫母亲。”姜落简单叙述事实,并无特殊含义,她是在场唯一一个认真思考问题的人——严安鹤应该如何称呼父亲的妻子呢?
这根本难不倒她。
严安鹤跟着昏了头,张口便道,“对,母亲。”话一出口,他立马捂嘴,小脸一红,惊恐万分。
只有姜落还在傻乎乎地肯定道,“是的,是叫母亲。”
严佑莫名被逗笑,姜落身上有一股呆傻劲儿,一种难得的纯粹。
柳嬷嬷趁热打铁,“那么少奶奶是否愿意……”
姜落再次被人带到她所回避的问题面前,询问她的意愿,给她递选择——她上一次选的无所谓,别人要怎么她便怎么,但这次没有明示暗示提示,她不知道该倾向哪一方。
她熟练地运用着迟央淮教她的忽悠大法,对严安鹤道,“那你愿意吗?”
严安鹤的眼睛闪了闪,望向严佑,似乎是在询问他的意见。
严佑蹲下身循循善诱,“当一个决定是属于你的时候,就不要过分在意他人的眼光。”
严安鹤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抬头紧张地看向姜落,“那这个决定——我可以不可以多考虑一下?”
“当然。”
严安鹤释然地松了口气,向后退了一步,挺直身板,恭恭敬敬地对着二人行了拜礼,柳嬷嬷这便带着他退下了。
严佑和姜落这次才算是真正回了院子。
两人在屋子里坐下,严佑将拟好的清单递给姜落,“这是回门时要带的礼物,看看还缺什么。”
姜落拿起翻看,当然没有看进去,假意停留片刻,面上波澜不惊,嗯嗯几声,“没问题。”然后递了回去。
严佑一眼看穿,忍住笑意接过,“既然这上面没什么要添的了,那便收拾启程吧。你可还有未收拾妥当的?”
“没有。不过……云枝是可以带的吧?”
“那是当然。”严佑有些哭笑不得,之前见蒋蓉都没有怯场,现在倒显得拘谨了。“准备好了就走吧。”
春光灿烂,马车平稳地向前行驶,透过树荫的阳光忽闪忽闪,姜落偏头看向窗外,身体一侧,手习惯性的跟着晃动,捕捉光影,与其嬉戏,一时沉浸其中。
侧向的阳光照过来,光影斑驳陆离,侧影细碎,路过的微风与她的发丝缠绵,扫得人痒痒的。
两人相对而坐,严佑就这样看着姜落的侧颜,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看得过久,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失礼了。
他只是觉得,这场景有一些遗憾之处,像银丝缠绕,悬浮飘渺。
但他没能想通哪里遗憾。
姜落没有察觉到严佑的视线,仍是伸出一只手搭在车窗上缓缓舞动,她做自己的事情时一向是心无旁骛。
也许是春日醉人,又或者阳光让人懈怠,她的眼睛渐渐不再聚焦,起了睡意。昨天一晚没睡,此刻困意席卷而来,她毫无招架之力。
姜落收回手,将头靠在手肘上,准备入睡。
严佑瞧了一眼她的姿势,抬手将方枕放好位置。马车足够宽敞,可以坐着侧躺,短暂的休息。
“夫人。”
他改掉称呼后也就前面几次喊着不习惯,多几次就熟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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