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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鸢确实被他吸引了目光。
「看来卿鸢向导的生物课成绩也一般。」文森斯看出她没理解,细长的唇角勾起,发自真心地笑了一下,「远古有种叫果蝠的蝙蝠,它们的舌头也有可以拨企的特殊组织,我们很幸运,继承到了这种能够服侍好伴侣的基因,卿鸢向导,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展示一下吗?」
卿鸢捕捉到关键词,一下清醒过来:「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文森斯挑眉,「我还有更多更有趣的玩法,比如在我的口腔里纹出特殊纹路,那样我就能发出各种不同的,取悦你的声音,给卿鸢向导更多体验……」
越说越变态了,卿鸢打断他,兀自兴奋的畅想:「不好意思,我是正经的向导,请不要跟我这些,我已经打好了申请,准备取消我们之后的精神治疗……」
文森斯唇角的笑意终于消失了,阴沉沉地看着她:「没用的,他们不敢同意你的申请。」
「谁知道呢。」卿鸢向他迈了一小步,低下身,在昏暗的光线里,直视他粉色的眼睛,「就像你说的,几天不见,我硬气了不少。我的底气来自诀君队长,来自你,来自人工智慧给我分配的其他哨兵,未来还可能会来自更多更强的哨兵……」
听到她提及其他哨兵,尤其是更多,更强的哨兵,文森斯薄唇抿紧,放在腿上的手握得越来越紧。
「你应该求我不要抛弃你,而不是像这样。」卿鸢抬起眼,看了看把窗口都堵住的膜翼,「逼迫我做决定。」
「这就叫逼你了?」文森斯冷笑,也稍微往前,鼻尖凑近她,「真应该让你看看我是怎么对付不愿意听我话的猎物的。尤其当它们不小心咬到我的时候。」
卿鸢听懂了,他说的「咬到」指的是上次治疗,她带着遥控器跑了,把他电得「外焦里嫩」的事情。
她也能清楚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意,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但她知道现在不能退缩,退缩就全完了。
「文森斯。」卿鸢叫他的名字,就像生气的老师叫学生的大名以唤醒对方刻在DNA里的恐惧一样。
将阴湿病态的想法积攒到临界点,就要爆发的异化哨兵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的唇间吐出,涌动着黑泥暗潮的眉眼稍微怔愣。
「我们到底谁是猎物。」她抬起手,轻轻捏住透着纤细脉络的膜翼,听到文森斯嗓子里发出压抑的声音,但没感觉被他攻击,她的心放下了一些,胆子也大了起来,收回手,捏起文森斯只是这样就已经泛起潮红的脸颊,「你最好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文森斯的眼睫被微微打湿,潮湿又阴冷地看着她。
卿鸢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粉红眼眸,明明还能看到对她的杀意,可莫名地,她知道,他没有攻击她的能力。
她的手指按在他的唇角:「让我看看,真的会…吗?」
文森斯看了她几秒,真的张开了嘴巴。
卿鸢尽可能控制表情,还真是。
大自然好神奇啊。
她看了一会儿,让他把嘴巴闭上,有点太神奇了,她觉得有点辣眼睛。
「滚吧。」她放下手,顺口就说了出来。
文森斯没有动,红着眼睛凶巴巴地盯着她。
训狗,光是惩罚当然也不行,卿鸢想了想,有点犹豫地抬起手,在他的黑发上摸了摸。
他长而浓密的眼睫在她的目光里慢慢低下来,阴狠戾气都敛在弧度漂亮的纤薄眼皮下,他甚至微微抬了抬头,像为了一点奖励就急不可耐的小狗一样顶了顶她的手心,想让她再多摸摸他。
当然不可以,卿鸢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看着文森斯的反应,就知道她的奖励该在哪里点到为止。
她又轻声重复了一遍:「滚。」
文森斯静静地垂着眼,突然笑起来,细长的唇角勾起来,邪气危险,他抬起眼,看着卿鸢,蓦地靠近她,把她吓得差点就要后退了,但她没有退,他也没有冒犯攻击她,只在她耳边极轻地说:「好喜欢。」声音更轻,声音里的欲,念却更重,重得他恨不得掏出心肝,给她看,他是真的好喜欢,好喜欢,话语越来越含糊,嘴巴里好像含了糖果,「…得受不了了,哪里,都…受不了,下次请你,啊,不,求主人摸一摸,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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