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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想站起来,就被沈知辞制止:“爬,打完你才能起来。”
他按压了一下腿,认命地爬走。
他倒是对“打人工具”这一类很敏感,他爬到厨房和客厅的交界处,他知道扫把能打,板刷也可以,晾衣架和杆子也行。
可是这些他总觉得很疼,扫把,晾衣架和杆子脑补上去的感觉总是很尖锐,就和之前挨过的钢管一样。板刷又很厚重。
林隽想去书房找找看有没有尺子之类的,转身又往里面爬。
沈知辞在后面叫他:“你往哪儿跑呢?不准磨蹭太久,不准超过三分钟。”
如果找不到再回来拿其他的肯定超过三分钟,林隽只能爬回来。
他忽然看见浴室里沈知辞丢在那儿的自己衣物,西装裤上面有一根皮带。
他想不出用皮带打是什么感觉,他的那根皮带比较宽和薄,他觉得应该好受点。
林隽爬进去抽出了皮带,手里拿了东西不好爬,他想膝行过去,膝盖又实在有些痛。
林隽想了想,无师自通地把皮带咬在嘴里,爬回了沈知辞身边。
沈知辞看他拿了这么个东西过来,笑了笑:“用你的两只爪子托着。”
林隽不明所以,把皮带捧在手心里。
“你怎么会选这个?我以为你会再找个钢管一样的东西过来弥补一下上次没有挨完的缺憾。”
林隽连连摇头:“那个太痛了……特别是你打的最后一下,后来几天里我坐下都能感觉到痛。”
沈知辞重重抽到他臀腿间的最后一下,就是要有他几天坐立不安的效果。
“主人,我害怕尖锐的痛感,我以前不懂才试的。”林隽捧着皮带低着头,老老实实道。
“好,那么如果你不犯大事,我不会用那种东西打你。”
其实挨其他打也好受不到哪里去,林隽心想,但是不敢说。
沈知辞点了点皮带,道:“举过头顶递过来
,看着我,请我罚你。”
林隽把手举高,只觉得脸上在充血,这种讨打的感觉很屈辱,可是他又没办法说服自己违抗。
他强迫自己看着沈知辞,沈知辞面无表情,审视着他。
林隽心里一阵心慌,好像做了什么特别心虚的事情,想立刻低头。
他觉得喉咙口发紧,半晌才打着颤道:“请你……请你罚我。”
“真笨。”沈知辞一瞥头,口气里有些无奈,“你犯了什么,应该怎么样,具体一点,说不清楚我们就耗着。”
林隽举久了,只觉得手里的皮带也开始发重,只能硬着头皮道:“我不相信你,还冲撞你,所以……所以我现在知道错了,应该被主人罚,请你……请你打我。”
沈知辞不说话,又盯了他一会,直看得他胆战心惊,眼神游移着不敢去对视。
林隽越发觉得手里的皮带有千斤重,总觉得挨着一定特别疼,他希望沈知辞快点接过去让他解脱,又害怕这根在他心里觉得越发可怕的刑具被接过去。
沈知辞终于大发慈悲一样地抬手放到了皮带上,林隽微微曲了曲胳膊,哆嗦了一下。
沈知辞一把抓过去,林隽如释重负地放下胳膊,把头埋下去。
沈知辞抻直皮带,对折了一下,才拍了拍身边:“上来趴好。”
林隽爬上沙发,觉得膝盖终于好受了,有些茫然地跪在沙发上,不知道沈知辞说趴好是个什么姿势。
沈知辞站起来,把沙发上剩下的抱枕拿了两个给他:“趴下去,垫在肚子上。”
林隽依言摆好姿势,就发现肚子下的两个枕头把他腰臀高高耸起,摆到最高点。
他又有些尴尬,把脸埋到沙发里。
沈知辞挥了挥,打量了一下林隽的屁股,先前抽的巴掌印子已经消得差不多,林隽皮肤很白,臀部又很翘,看着楚楚动人。
“开始了。”沈知辞提醒了一句,揍了第一下。
皮带比林隽想象中疼多了,甩着下来好像抽鞭子,火辣辣痛在皮肤上。
他张嘴轻轻叫了一声,心里对这个工具有些绝望,双腿立刻绞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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