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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一个转弯,他倏地把背上的背篓一扔,然后像泥鳅一样往前面草木丛里一钻,失去了踪迹。
“他是不是发现我们了。”林己余前脚刚躲进草丛,后面就钻出来三个人,可见是跟踪他已久,绝非意外同路。
“大哥,马上就要下雨了,这山这么大,恐怕难找,要不我们还是等下次吧。”其中一人见这阴森森的空山,生了退意。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能跑多快,别忘了我们还有一半银子握在雇主手里,见到人才能拿全。”高瘦的何存狠瞪了一眼说话的人。
“你要是怕了就自己下山,我可舍不得那么大笔银子,这笔做完可够咱们兄弟快活几年了。”他说完握紧手里的刀,朝林己余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其余两人见状对视一眼,想想那黄澄澄的金锭,也跟了上去。
清修院门口,嵇游在来来回回地踱步,池良则像只蝙蝠一样倒挂在木梁上晃来晃去。
“主子,您在门口等半天了,饭菜都凉了,我们还要继续等吗?”池良刚说完肚子就适时地发出了咕叫声。
“时候不早了,这天阴沉沉的像是有雨,他人怎么还没回来,该不会是迷路了吧?”嵇游没把池良的话听进耳朵里。
他看着一半隐没进山里的夕阳和天上越堆越厚的乌云,心里忐忑不安。
“不行,不能再干等了。”嵇游说着转身回了院,“淘顺,找件蓑衣出来给我。”
“怎么突然要找蓑衣,有什么要紧事让池良跑一趟就是了。”淘顺从屋里出来看见灰蒙蒙的天,劝阻道。
他刚说完,天上一道银龙蛇闪过,巨大的轰隆声接踵而至,把三人都吓了一跳。
“你们在院里等我,我很快回来。”嵇游夺过淘顺手里的蓑衣,急忙出了门。
“主子等等我。”池良见状也赶紧追了上去。
淘顺只是回屋再拿一件蓑衣的功夫,出来人影都没了。
半山腰,豆大雨珠穿过树叶砸了下来。林己余窝缩在一片茂密的灌木丛中,呼吸都不敢大声。
就在他正前方几米处,三个穿着麻布短打的人围在一起商讨,“人就是往这个方向来的,我们跟得紧,他躲不远,给我仔细搜。”何存率先出声。
“是。”
三人说完之后分散开来,何存搜寻的正是林己余藏身的方向。
林己余窝得更低了,三个人中,这个双腮无肉眼睛细小的瘦高个,给他感觉是最阴邪危险,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血。
他要想从这种人手底下活命,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雨越下越大,砸到枯叶上啪啪作响,五步外就什么也看不清了,可他们没有放弃,眼睛都不眨地寸寸前进,势要拿林己余的人去换钱。
林己余眼睛死盯着前方,直到茂密的睫毛接满了雨水,微微发痒,他才撑不住了,轻轻垂眸让雨珠掉下来。
可一眨眼功夫,何存又近了些,林己余赶紧屏住呼吸,把自己融进草木里,等待着机会。
经过这一场猫捉老鼠似的交锋,林己余多少摸清了一点三人的情况。他们不像是专门被培养出来的杀手暗卫,更像是土匪流氓之流。
山下的蘑菇窝十有八九就是他们踩坏的,不会隐藏,追人的功夫也很蹩脚。除了高瘦领头人外,其余两人不足为惧。
可他们手里都有刀,手无寸铁的林己余跟他们硬碰硬没有胜算。不过他脚上功夫好,跑得快,只要找到机会,不难脱身。
山下,嵇游和池良已经越过了小溪,两人谁也没穿蓑衣,被淋的像落汤鸡,可谁也没有功夫在乎,一心急着赶路。
“主子,上面有东西。”池良眼尖,一下看到了林己余丢弃的竹篓,上面的草药野菜已经被雨打的不成样子了。
“这背篓好像是病秧子的,怎么会被丢在这?”池良低头捡起来突然用力往旁边一甩。
“什么人,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池良剑已出鞘,谨慎地护在嵇游身前。
他话音刚落,一旁树上陆续跳下来了好几个黑衣人,他们没有说话,而是像猎场围猎一样把嵇游和池良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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