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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浔芜说罢,闭上眼眸,背靠着墙壁,将两条腿慢慢屈在一起,而后抱着膝,慢慢把头埋了进去。
她回忆起,自已那次被先帝宣召去长生殿,先帝背对着她,朝着墙壁上那张美人画像凝视了许久。
李浔芜跪在地上,听他缓缓道: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呵,佳人难再得,难道这江山就是容易得到的吗?”
“朕年少情深,到而今已经是蹉跎半生、悔不当初……”
先帝说罢,缓缓走到李浔芜面前,命她抬头看自已。
李浔芜对他总像是有着天然的畏惧,她瑟缩了一下,迟疑着慢慢抬眸,恰巧对上了先帝的眉眼。
先帝朗目疏眉,纵然年华老去,依旧威严不减。他这些年虽然不理朝政,也不问后宫事,可是却什么都看的甚是清楚。
李浔芜被他那锐利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毛,她移开视线,低下了头,嗫嚅道:
“父皇……”
先帝轻笑一声,转头对着那幅画像说道:
“你生的可真是像她,一样的钟灵毓秀,一样的琼花玉貌,一样的楚楚动人……也是一样的红颜祸水!”
而后,他转过头,眼神冰冷,对着李浔芜问道:
“你想当红颜祸水吗?”
此刻,李浔芜缩成一团,歪在墙角嘟囔道:
“我不想,我不是…我不是……”
李泽修半蹲着身子,慢慢凑上前,想要把她拥进怀里。
李浔芜却蓦然抬起头,盯着李泽修,眼里布满红丝,含恨道:
“李泽修,我是欠你的没错!我那个时候在宫里面受尽欺辱冷眼,遇见你以后才过上了人过的日子……我的确是存了许多利用你讨好你的心思,那些不过是…是想要吃好一点、穿好一点、用好一点……”
李浔芜说着这些,似乎要窒息一般哽咽,她滑下两行清泪,凄然道:
“可是我…我从来都没有蓄意勾引过你……你们凭什么说是我误了你!凭什么说我是祸水!”
李泽修一把抱住她,将那一双湿润的凤目紧紧闭上,声音颤抖道:
“你别说了,别说了……是朕日久生情,是朕处心积虑,是朕有罪,对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是朕那时候没有护好你,都是朕的错……”
回宫的马车上,李泽修一边搂着李浔芜,一边用温热的帕子给她擦脸。
李浔芜今夜灌了不少烈酒,又趁着酒劲发泄了那么一场,此时已是身心俱疲,像被抽了骨一般浑身无力。
李泽修给她擦拭完冷汗,又端起醒酒汤想要喂她两口。
李浔芜却嘤咛一声,耍脾气一般地将含在口里的汤又吐了出来,污湿了皇帝半边衣摆。
李泽修连忙放下碗,拿起干净帕子给她擦唇角,李浔芜左右扭脸闪躲,冷哼道:
“你不要碰我…我不喜欢你了…你好讨厌…你跟他们一样欺负我……”
李泽修动作一顿,理了理她鬓边的乱发,叹息道:
“皇兄是做错了事,芜儿可以讨厌皇兄,但不能讨厌太久,皇兄只有芜儿,是万万离不得芜儿的啊!”
李浔芜卧在他的腿上,脑袋一阵阵抽痛,浑身虚软,眼神迷茫,似乎是听不懂皇帝的话。
李泽修像哄孩子一样拍着她,过了一会儿,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打开后,里面是一闪耀的赤金镶宝凤镯,凤头与凤尾衔接处,有一颗硕大的赤珠,是昔年南海贡上来的稀世珍品。
李泽修托起她细白的手腕,将那凤镯轻轻扣在了上面。
他吻了吻李浔芜的手背,将她的手腕并凤镯举到她面前,笑问道:
“真好看,芜儿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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