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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辞手心翻转了下,刀背顺着许听肆光滑柔软的脸蛋儿缓慢的滑动着。
“是你这张无害的脸呢?”刀背向下划去来到了突起喉结处,“还是干脆切断你的喉咙呢?”
“不对,这样不太好。”宋晚辞有些苦恼的皱了下眉,刀背向后延展而去,带着冰冷的触感停在了许听肆的腺体处。
听说挖腺体才是最痛的,不然挖了你的腺体怎么样?”
宋晚辞说话的时候,脸上的笑意愈发的重了,好像很喜欢这种完全掌控着他人生死的感觉。
“都可以。”许听肆的看着宋晚辞,深邃的瞳孔幽幽的泛着波光,语气近乎有些宠溺,“你想从哪里下手都可以。”
许听肆的声音太温柔了,好像宋晚辞只是因为在犹豫橱窗里面两种口味的蛋糕问他该买哪块,而他说都给他买一样的宠溺。
宋晚辞看着许听肆,脸上的笑意一寸寸的褪了下去。
“不如先划破我的脸?然后再是挖去我的腺体,这样疼痛会一层层的叠加,我会更痛苦一些。”许听肆看着宋晚辞,神色很认真,没有一点儿开玩笑或者是其他的东西,“最后再割断我的喉咙,这样好吗?晚晚。”
许听肆的语气很轻,像是在教导着学不会题目孩子,有着十二万分的耐心和细致的认真。
像是怕宋晚辞不会,他又继续开口,甚至歪过头去蹭匕首的尖端,“如果你想要我更疼一些的话,可以划的时候稍微慢一点儿,然后在挖腺体的时候旋转几下,刀尖一寸寸向内刮磨着腺体处。”
宋晚辞的瞳仁闪烁,连忙拿开了匕首,因为许听肆已经把脖颈压在的刀尖上。
幸好他动作快,不然现在许听肆的脖颈已经被他自己的动作弄伤了。
宋晚辞的视线落在了许听肆光滑的脖颈处,略微松了口气,而后有些恼怒的开口,"”你真是个疯子!”
疯的没边儿了。
”你是真的不怕死。”
“为什么要怕?”许听肆皱了下眉,有些疑惑的样子,“死亡从来都不值得惧怕。”
许听肆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害怕死亡。
这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吗?
活着就要接受无尽的折磨,大片的鲜血和成夜的恐慌在很长一段时间犹如浓烈的雾气一般笼罩着他。
如果能够死掉,这些折磨就都会消失,他很期待。
“如果可以被你杀死。”许听肆的表情变得有些神往,“这很完美又幸运…”
宋晚辞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疯的!!!
可不就是吗,偏执性精神障碍,本来就是疯子!!!
“是吗?”宋晚辞怕许听肆再疯没有再用匕首去碰他,而是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你不惧怕死亡,那你惧怕什么呢?”
我已经…”"许听肆叹了口气,眼眸里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怯,"什么都不怕了。”
“所以晚晚,如果你今天想离开这里,只有杀了我一个选择。”
“我死了之后,会有人带你离开,并且会完美的把现场伪装成自杀,你不会在这里留下任何的痕迹。”
“如果你心软,那么你将永远被我困在这里,你没有第二个选择。”
宋晚辞垂眸看着许听肆,心尖儿有一丝异样缓慢的上升,许听肆的一字一句都给他一种步步紧逼的感觉。
许听肆似乎在逼着他动手,许听肆是真的想让他杀了他。
可是许听肆好像太不了解他了…他从来都不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怎么会没有第二种选择呢?”
宋晚辞松开了钳制着许听肆下巴的手,略微后退了几步,退到了一个许听肆可以完完整整看着他整个人的距离。
“我说过,我会让你亲自。”宋晚辞的眼晴里燃起笑意,轻声开口,“送我离开。”
手里的匕首沁着冷光,锋利异常。
许听肆的视线跟着宋晚辞,有种强烈的,快要吞灭他的恐惧袭来,让他的嗓音有些不稳,“晚晚,你想做什么?”
许听肆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他还没来得及深想,就看到宋晚辞把匕首的刀尖儿对准了自己的胳膊。
许听肆的瞳孔骤然紧缩,嗓音加重,“宋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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