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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门紧闭,隔绝了年轻人刻意压低的声音。屋内的覃阿姨自顾自地煮饭烧菜,并不知道自家的小辈正靠在门上哭得稀里哗啦。
梁倏亭微曲手指,轻轻触碰戴英的脸颊,想为他拭去泪水。光线从梁倏亭的斜后方射入楼房,戴英的整个人被他灰色的影子笼罩着,湿润的脸庞又被他的手掌投下了更深的一片阴影。
戴英缩了缩,嘴上说着“自己来”似是要躲避梁倏亭碰过来的手指,可是他到底没有拒绝,反而因为垂下了头,让整张脸都严丝合缝地躲进了梁倏亭手掌的阴影里。梁倏亭轻蹭他的脸,他吸吸鼻子,深呼吸,把流泪时的狼狈快速地、熟练地往回收。
“你没有问,对我来说也许是好事。在我状态最糟糕的那段时间,如果真的让你知道了我的情况,我不一定会变得更好,也不一定能够那么快就靠自己站立起来,我……”
说到这里,戴英抬眼望了望梁倏亭,一瞬间卡住了。
仿佛遭遇了一场冰凉潮湿的大雾。梁倏亭视线氤氲,眨眼间,一滴泪跃出眼眶。干燥的脸颊挂不住泪水,它迅速滑落坠地,一闪而逝,好像只是偶然从梁倏亭脸上掠过的光点。
戴英惊得脸都白了一个度,语气充满不可思议:“你哭了?”
“是。”梁倏亭倒是平静淡然,“我会为了你哭。很惊讶吗?”
戴英确实很惊讶,甚至惊讶到磕巴起来。“我……我从来没见你哭过,吓到我了。从前的事你没有问就没有问,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要哭啊……”
若说梁倏亭从来没有流过一滴眼泪,不太现实。可是要让他回忆他到底有哪一次情绪激动到控制不了泪意,除去不懂事的孩提时代,好像就只有现在。
戴英抬起手来,也想为梁倏亭擦泪,但梁倏亭失控的泪水滑落无痕,脸颊干干净净,眼眶也没有变红,简直令人怀疑刚刚那滴眼泪是不是他们的幻觉。
戴英讪讪的,打算将手收回。梁倏亭却往前倾了倾,主动将侧脸贴在戴英的手心。
他们捧着彼此的脸颊,分享温度,好像也分享着此刻的心境。梁倏亭从戴英回望他的眼睛里得到了一丝对痛苦的消解。
时间不可逆转,错位的过往不可追悔。梁倏亭必须不停地确认“现在”,才能抵挡“过去”对他们的吞噬。
他一秒都不能停。
接下来的几天里,一直到戴父出院,梁倏亭尽可能每天都陪在戴英身边。他当司机接送戴英和覃阿姨;不管白天黑夜,有空就留在医院陪戴英一起照顾戴父;但凡是能带出来做的工作,都带到病房,找个角落默默处理。
公立医院的住院条件本来就拥挤,戴父病床旁那可怜的狭小空间,除了体型本就不纤瘦的覃阿姨,时常还要再挤两个大骨量的男青年。好在戴家人向来讲卫生,素质好,同病室的病人并没有意见,还经常找戴父和覃阿姨闲聊,开口闭口尽是对梁倏亭的溢美之词,说他“任劳任怨”、“出手大方”,是沉闷病房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出院当天,梁倏亭开车送戴父回家,戴家人就顺势留梁倏亭在家里吃饭。
考虑到戴父刚出院,这顿饭做得简单清淡,唯一称得上硬菜的仅有一道清蒸鲈鱼。戴父自愧招待不周,坐下刚吃了几筷子,就嘱咐戴英去拿白酒来。
覃阿姨不满道:“刚进医院躺过,还喝酒?”
梁倏亭也劝:“叔叔,我不喝酒。”
戴父摸了摸茶杯,解释道:“你这几天忙前忙后,好歹让戴英替我敬几杯。”
没等他说完,戴英先了然地点点头,起身去取酒。戴父是打心眼里信奉酒文化的那类人,有其父必有其子,戴英过硬的酒力显然就来自于戴父的教导和熏陶。
戴英动作娴熟地拿出分酒器和小酒盅倒酒。捏起酒杯在桌上轻磕一下,干脆地饮尽。“梁倏亭,我敬你。你不用喝,想喝的话以茶代酒就好。”
分酒器100ml容量,是戴英一个人的分量。这二两白酒对戴英而言不痛不痒,梁倏亭悄声对他说“少喝点”,他在桌下偷偷握了握梁倏亭的手,一边安慰人,一边气定神闲地敬他第二杯。
饭吃完,分酒器也刚好见底。戴英果然不见分毫醉意。覃阿姨切了水果端出来,让戴英多吃点苹果,说是解酒的。
“什么时候回去上班?”戴父问。
戴英回答:“还有几天假,我多待两天吧,等你情况稳定了再走。”
覃阿姨来劲了:“那你带小梁四处玩一玩啊,他来这么多天光顾着跑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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